魔欲破体而出,疯狂叫嚣着攻城掠地。
风阮看着他这副邪妄的模样,心中顿时生出强烈警觉,头皮更麻地炸开,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不再跟他弯弯绕绕,“弗彻,我不明白。”
弗彻手指勾住少女的衣带,轻轻一扯便将衣带扯开,指尖灵活剥开她的外衫,轻触上她的肩头摩挲,低笑着道:“阮阮不明白什么?”
风阮想跟他好好说话,他却开始这副模样,气急了怒斥道:“你做什么,滚开!”
男人的指尖在她肌肤上碾压流连,唇又再次欺了上来,嗓音已经哑得非常厉害,“阮阮,一万年了,你想我么?”
风阮清晰地意识到他在暗指什么。
他说着这话,大掌极其不安分的一路向下做着下流的动作,有条不紊地攻击纠缠。
显然他已化身成一个残酷的掠食者,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都逃不脱的一个自然规律,那就是弱肉强食。
风阮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恼恨着自己行差踏错一步把自己置入了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以前最懊悔的一件事情是把他救出皇宫,招惹上了这个疯子,如今要再加一件为了回到现世进入了这个疯子的梦境!
被他死死禁锢着不能动弹,身上一波一波被迫起着热浪电流,风阮的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珠来。
少女的呼吸明显急促,打不过的时候她也可以摆出低姿态投降,只是声音里有明显的颤音,“弗彻,你放开我!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你情我愿,根本不会快乐!”
弗彻闻言眉梢微微挑起,瞳仁漆黑沉凉,睨着她冷嗤道:“怎么会?那七日里我没有让你快活么?我记得......”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少女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带着浓烈的不服输却又无可奈何的复杂情绪。
风阮眼眶通红,被他浓郁的侵略气息牢牢裹住不能动弹,喉中发出如小兽般的哀鸣。
他的肩膀渗出丝丝血珠,可这点痛并不足以让弗彻肆虐的大手停下,他低眸看着少女愤恨咬住他肩头的侧脸,唇上噙着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些,“阮阮想要咬死我?”
说罢他强制抬起她的下颌,抚摸着她的红|唇道:“只用这里咬么?那可咬不死我。”
男人的声音已然低哑到极致,“你换个地方咬,才能让我欲生欲死。”
少女闻言不再挣扎,无声无息冷了下来,声音淡到没有一点情绪,“无论万年前还是万年后,你都从未顾及过我的意愿。”
弗彻闻言眸中的黑雾褪|去了些,大掌握住她的肩头,慢慢安静了下来。
四周唯有温泉水流潺潺而动的声音,以及男人努力平息自己欲|望的低喘声响。
静了好一会儿,弗彻未发一语地将衣服重新为她披上,罩住少女裸露出来的无边艳色,他再次抬眸看着她,欲色下隐,阴郁暗色浸了上来,“抱歉。对你,我从来情难自禁。”
风阮眉目间溢出嘲色,冷笑道:“帝君真是好本事,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习惯从未变过。”
显然弗彻也并非真心诚意地道歉,看起来只是稍微理智了一点,他低低哂笑道:“阮阮,你方才问我,为何知道此处是梦境,还非要留在这里是么?”
风阮看着男人眸中不散的黑雾,问道:“你肯告诉我了?”
弗彻看着少女冷艳凉薄的小脸,眸中浓烈情意缓缓侵蚀掉底层黑雾,哑着声音道:“因为只有牢牢握在手中,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万年之前少女身死魂消的那幕于无数个黑夜里在他脑海中上演,刻骨铭心的痛不止在她逝去的那夜,而是无数个日日夜夜,经年沉积,终成不灭烈酒摧肝肠,无法释怀。
她现在是神躯,神魂依然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