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不好拿到吧。”

弗彻薄唇勾起,语调平静无波,“说好拿也好拿,说不好拿也不好拿。”

“弗彻!”

他总是这样逗弄自己,风阮胸口重重起伏了一下,逼着自己淡定下来,“怎么个拿法?”

男人闲适的声音响起,视线落在少女明媚的俏脸上,“首先,你得易个容。”

“幽冥鬼域女君东方隗翰喜好男色,因此每年冥姽楼都有一场争春斗,胜出的人便可以拿到令牌进入幽冥鬼域。”

风阮闻言睁大了双眼,“弗彻,你给我易容该不会是......丧心病狂到让我去参加选美?”

弗彻闻言眉头一挑,似是没有想到少女竟然思维发散到这种地步,俊美的脸上荡开一层薄薄的笑意,“对啊,阮阮天姿国色,定能在一众郎君中拔得头筹。”

风阮实在没想到这人竟真的无耻到这种地步,她默了一会儿,安慰着自己顺利拿到令牌进入幽冥鬼域就好,过程不重要。

说服完自己,少女点了点头,“扮男人而已,我又不是没扮过。”

弗彻低眸看着少女的脸色从怒到平静,敛下嘴角的笑意,“好,那我先为阮阮易容。”

那时他们二人流落桐花村,在途中弗彻也为风阮易容过,后来风阮才知晓他把自己画成了什么鬼样子。

风阮狐疑地看着他道:“你易容的功夫并不怎么样。”

弗彻低低沉沉开腔,眉眼中的深情尽显,“怎么只记得我把你画丑。”

那时大婚,他找妆娘苦学一月,每日里处理完政务便开始练习女子妆容,月上中天的时候,他低眸看着她的睡颜,不止一次在心底描摹为她上妆的模样。

只是她那日一眼都未瞧自己的新娘妆。

弗彻单手化出工具来,将少女的肤色加深,眉毛加粗,点了几颗黑痣,又顺手给她画了一脸麻子。

看着少女大变了的模样,他满意笑道:“阮阮这副模样,倒真是面如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