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彻闻言双眸血红,愈发兴奋起来。
少女见求饶让他变成这副可怕的模样,便哭骂起来,“混蛋,无耻!”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男人喉咙间发出一阵短促的冷嘲,“啧,还没开始呢便吓哭了?阮阮省些眼泪,否则这余下的几日怎么过呢?”
他循着少女下颌线滴下的泪水亲了上去,“锁妖瓶锁住我十万妖军,阮阮便也承受十万可好?”
“给我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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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潜,月潜日升,一日又一日。
旻天城主殿之外候着的两名宫女已经在这里站了足足七日。
七日间,总是隐隐约约听到少女挣扎痛骂的声音,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哭腔呜咽以及叮铃作响的铃铛声,妖妖娆娆不眠不休响了七个日夜,好似有什么东西被不断碾碎,又被轻笑着捞起翻折......无休无止。
七日后,里面的人终于餍足,缓缓将殿门打开。
弗彻抬腿走出殿门,面容沉肃,声音带有不近人情的冷意,“照顾好她,有什么事情即刻来报。”
侍女齐声答道:“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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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阮醒来之时,脚腕一动,金铃叮铃作响。
她迷蒙的睡意迅速消失,还肿着的双眼又是一红,愤怒地扯下脚腕上的金铃狠狠向下抛去。
一番动作间牵动了身体里隐秘的伤口,双.腿倏然一缩,将自己环抱了起来。
两名侍女听到里间动静,自殿外走进来,看到少女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竟......竟被糟蹋成了这副模样。
少女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红色纱裙,裸露出来的脖颈、前胸、脚腕、雪足之上布满红痕,斑斑点点甚至有些青紫,紧紧环绕着双.腿的手腕上有被纱幔缠绕勒紧淤出来的红痕,而少女发丝悉数披散,芙蓉面上眼眶红肿,唇.瓣也微微肿着。
少女眸中水意弥漫,不一会儿将头埋进臂弯中,又低低哭了起来。
这两名侍女是精挑细选才得以进入主殿侍候的,为人处世方面自有得道之处,其中一名长相略微伶俐一些的轻声道:“奴婢任箐,姑娘饿了这么久,腹中可饿了?”
风阮吸吸鼻子,自小师父便告诉她,自己受了气不能往他人身上撒,她将头埋在布料中,闷声道:“我不饿。”
她虽伤心,心中仍记挂着玄清宗众多同门师兄妹们,又自臂间抬起头,问道:“两位姑娘可知与我一同被关押来的其余众人在何处?”
任箐回道:“回姑娘的话,主殿之中仅您一人,并无其他人呀。”
风阮听罢心中更加担忧。
她要振作起来,即便前路艰险道阻也要坚强着面对。
人是铁,饭是钢,这几日被逼着吞了些丹药,便没日没夜的......
风阮脸一红,对她们二人道:“还是劳烦姑娘为我准备写饭食来。”
任箐与任萱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奴婢马上去准备。”
“等等,”风阮在身后唤道,“再劳烦两位姑娘为我准备一碗避孕汤。”
“这......”任菁与任萱皆面露难色,齐齐跪下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