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说:“我怎么放宽心?那些都曾经是活生生的人!在公海上,他们把那些活生生的人当做实验器材,每个人都编上了号码,就和管理猪马牛羊小白鼠一样,在每个人身上做着一个又一个残忍的实验……”
“活人被解剖,把脑子留下接入人工智能,我去的时候,甚至有一个脑子还有自己微弱的意识,我们可以通过电脑的屏幕来进行沟通……你知道有多可怕吗?那个脑子说自己是个八岁的小女孩,被自己亲妈献给科学,让我救救她!”
江韵说着,面色更加惨白了。
容栀却问:“真的?”
“真的!”江韵想给容栀说得更详细些,但那艘公海游轮的实验室里,血腥味和脑浆味还萦绕在他的鼻尖,这个场景太可怕,陆泽宇当时就趴在栏杆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江韵没有过多地描述。
容栀只是沉默。
“你怎么了?”江韵注意到容栀的异样。
“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己。”容栀轻声说,“我被自己的人民背叛,被献给主脑的时候,也是被生剖了脑子的。”
江韵的眼睛越瞪越大。
“想不到吧?”容栀苦笑,“三千年以后,要想把人的意识和肉体分离出来,也要在人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活活解剖才行甚至不能有麻醉,只有强烈的疼痛才会刺激人脑意识活跃,保持超强度活跃下的人脑才有再次被编制的可能性。”
“真疼啊,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