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摸进了她的房间,把她从床上揪起来,狠狠地打了两个耳光。
“废物!”宋世任身上有浓重的酒气,“连个夏启宗都搞不定!”
宁逸媛瑟缩着:“我,我回韶城去!”
她越说越觉得这是她唯一的出路,她痛哭出声:“我错了,我真的做不到,我回韶城去!”
“回韶城?”宋世任冷笑一声。“花了那么多钱给你整容,连本都收不回来!这笔钱,可就在你身上。”
宁逸媛惊恐:“这笔钱不是公司投资的吗?”
“公司投资?这笔钱由你私人承担。”宋世任恶意地笑了,“现在,你可欠着我上千万的整容贷款,如果你搞不定里面这几个男人中的任何一个,你就等着成为失信人吧!”
宁逸媛哆嗦了一下。
后半夜,赵程的门被敲响了。
赵程好整以暇地拉开门。
宁逸媛的头发早就乱了,眼圈也红的厉害,眼中的泪水一串一串地往下掉,看见赵程,她的眼中发出乞求的光芒,无助极了。
赵程只觉得兴味索然。
这样的女人让他完全没有征服欲,但是
赵程用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
她和容栀,长得真像啊。
容栀就好像大漠深处那一朵遥远的花,虽然艳丽到极致,却是他永远可望不可即的。
面前这个女人,却和容栀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