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
宁绪的气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父女之间闹着玩的事情,吵个架,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这份协议在律师的见证下签署,具备法律效力,宁先生。”容栀的秘书“礼貌”地提醒道,“或者,我把协议的内容再给您念一下?”
怼在宁绪面前的合同扫描件上,白纸黑字写着双方断绝关系,宁绪的财产从此与容栀无关。
容栀也不再对宁绪尽赡养义务,容栀的财产也与宁绪和宁逸媛无关。
秘书见宁绪看过的文字内容,还贴心地把合同拉到最下方,指这鲜红的指印和签名给宁绪看:“宁先生,您本人的签字和手印。”
“或者说,如果您对这份断绝关系的协议不满,我是容总的律师,您也可以和我谈谈。”旁边一名年轻体面的男人笑眯眯地说。
“你内涵谁呢?”宁绪脱口而出。
“您误解了。”年轻男人慢悠悠地说,“只是从我的角度来说,容总的财产数额比较庞大,我的律师费是按照容小姐财产的比例来收取的,我也是为了自己的收入着想。”
宁绪不知不觉,心神被男人牵着走:“什么财产数额?”
“咦您不知道吗?”年轻律师惊讶地一摊手,“港媒那边都传疯了,容总亲口在港岛的专访中承认,全球富豪排行榜前十名中最年轻的那个神秘女性‘Rong’,就是我们的容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