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选择,谁会来我们这。”
“你也不用这个表情我们这十个‘伴游’九个有比她还悲惨的过去。”
“别跟我说什么自愿不自愿你现在马上就要被一枪崩死了,让你自愿选择过两年再死,你怎么选?”
“这就是民主,嘿。”
“大麻?”
“不了。”容栀拒绝,“你随意就好。”
年轻人对这拒绝不以为意,自顾自吸了起来。
何天的惨叫声高亢地穿透了墙壁。
年轻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惨叫声,连看都没看一眼,面上有股近乎天真的残忍:“你们想从何天嘴里掏出什么?或许我也知道。”
容栀和夏峥嵘对视一眼,年轻人笑了:“想在黑龙寨活下去,总要有点本钱。”
身后传来猫叫一样微弱的哭声,年轻人回头看了一眼,转身把一个小小的婴孩抱在怀中:“周的女儿这是个健康的孩子,你们看,她多有劲儿。”
敷衍地晃了晃,年轻人把婴孩丢回床上,那个婴孩生命力非常顽强的样子,竟然也就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