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心!”
宁绪微弱地解释:“我只是协商,她不同意,我也没逼她……”
“是,你是没逼她。”黑衣少女一下子没说话,转头看向窗外,顿了顿,又把目光收回到眼前的男人身上。
宁绪已到中年,却依旧风度翩翩。他带着金丝眼镜,不再年轻的脸庞依旧英俊。这样英俊的皮囊下却盛着一条中山狼。
“但是她怀孕八个月却被陈家的女儿推下楼梯。”她轻声说,“没有人帮她,更没有人救她。她流了那么多血……死之前该有多疼啊。”
宁绪沉默了。
“陈家的女儿杀了我的母亲,陈家的人打瘸了我的舅舅。”容栀只是笑,“仅仅一段婚姻……不爱了,结束就好了,你们把人逼到这份上,又是何苦呢?”
半晌。
宁绪有些激动:“我是对不起容榕,可我也内疚了整整十八年!如今你舅舅也去世了,上一辈的事情,就不能翻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