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那时候分的,后来我妈……他们出钱买下,但总归有她的份,何况……”余忱抬头看她,“我自己也不是很想要这房子。”

他爸妈可是死在屋子里的,因为这,听说那时好几家吓得搬走。当时宁希家租客死活不肯再租,后来宁希爸妈减了租金,有户在水产市场做生意的人家租下。

也就最近这两三年,才渐渐被人给遗忘。

宁希理解他,但房子毕竟不是小数目,她点点头:“这事儿我不好插手,你要想好了。”

“我想好了。”男生嗓音有些沙哑,带着重重的鼻音。

这房子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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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宁希起床喝水,经过余忱的房门,里面忽然传来阵呜咽声。

宁希步子微顿去厨房里接完水,那声音断断续续,在夜里头听着格外明显,似乎还夹杂着她的名字。

那孩子,不会抱着猫在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