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手。

男生却钳制住不放:“我不冷的,你别乱动被子,把热气都掀没了,我给你暖一会儿再抱你回房间。”

“我不回。”宁希胡乱摸着男生腹部硬邦邦的肌肉,拽他黄豆大小的乳尖,“余忱,这都有一个多月,我要被你饿死,昨天前天就算,你不让我找你,我也没来,这会儿已经是新年了……”

都怪他莫名其妙去搞什么结扎,按着日子前天就能开始性生活。

这一个月里头,宁希真的吃够他手指头,爽是爽,可是又硬又糙,磨得她里面疼,关键的是还短。就连平时最喜欢让他舔,都渐渐变得索然无味。

“等过了这几天好不好?”余忱低头亲她,“被子弄脏了不好收拾,万一闹出动静……”

“你轻点弄,我不出声。”宁希蹭他,小声哼着淫荡的话,“余忱,我想吃大鸡巴。”

她搞不懂男生怎么这样磨叽,瞻前顾后。

“余忱,余忱……求你了……”

男生忍得也很难受,他又只听她的话,哪里能让她这么撒娇,他脑子嗡嗡的,几乎什么都想不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床上。

“坏宁宁。”

他咬着她的唇哑声道。

宁希仰头看他,手从他睡裤里钻进去,握住其中滚烫的棍子,嘴角露出得逞的笑:“你就不想嘛?”

余忱没吭声,他直接把她衣服都扒光了。

她双腿分开,近乎成大字型,粉嫩的穴肉毫无保留地现在他面前,稀稀疏疏的毛发散在阴户周围,花瓣包裹住里面小阴唇,因她的姿势,原先紧闭的肉芽也被迫张开了丝细缝,像在迎接什么。

就是这时候,余忱都没忘记给她先做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