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喘着气,双腿再次张开,将余忱身子拢在中间。

“宁希。”余忱手捏着她的乳尖,干脆换了个姿势将她抱起,让她跨坐着咬住男根,自己则低头在她胸前嗦奶,“伯父伯母很好。”

他肉棒已经塞到底,宁希觉得难受,悄悄撅起屁股,让余忱伸手按下。

白嫩奶子上到处都是他的口水,干干净净,修剪得一丝毛发都没有的娇嫩小穴被捣弄得红肿,仍然被迫吞吐着巨物。

“那我好不好?”她娇喘着轻声笑,故意逗他。

余忱刚射了一回,重新戴好避孕套又猛地冲进来,男生气息不稳,贴着宁希的脸颊:“宝贝儿,没有人比你更好。”

太会了。

要不是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余忱连肏穴都不怎么明白,差点找不到入口,进去没多久就软,宁希都要怀疑他是身经百战的海王。

偏这孩子每次说情话都正经八百,仿若质疑了都是罪过。

“哦。”她轻轻在他背上滑着,余忱忽叼着奶头,猛地挺身,她浑身一惊,指腹狠狠掐着他,“啊,余忱轻点。”

身子被他侵占得满满的,宁希开始不自觉地推他。

男生纹丝不动。

余忱眼底蕴着浓浓的欲望,幽深的眸子叫人不经意就能溺毙了去,他在床上一贯都在意宁希的感受,只是每次进了她身子,让他轻易出去,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更痛快些。

他稳稳地把阳具戳进她体内,宁希累得身体酸痛,还是本能地展开身子去容纳他。

宁希呜呜咽咽,被男生吃干抹净,到最后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余忱抱着软成泥的宁希去浴室,他试好水温,小心翼翼把她放进去。

他自己走到马桶那儿,刚握住半软不硬的鸡儿,扭身看了眼宁希,男生内心挣扎片刻,推开房间浴室的门打算去客厅那儿解决。

宁希蜷缩在浴缸里,抱着胸歪头喊住他。

“余忱,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