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这种井底的金蟾蜍。

“路总,你不会忘了要跟我喝一杯吧?”

人没看清,杯子已经碰了过来,溅起了零星的冰冷酒水在手上。

宋寅借机坐了过来,周围的人让开了一个座位给他。谁不知道他是圈内有名的宋太子。

顾沉沉本是举起的杯子被撞得晃动,“宋寅,”抬头看了来者一眼。

宋寅看见路迢之那冷淡的神色,心中由来一股别的情绪,“路总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不跟我叙叙旧?”

路迢之心一沉,没说话之际,忽地宋寅一声呼叫,连忙凑上来,那嬉皮笑脸并不像严肃。“谁一撞我?”

路迢之胸口一片凉,宋寅的整杯酒是完全敬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宋寅立马顺势着给路迢之擦着衣服,不知道嘴哪放,蹭到了路迢之的侧颌,路迢之还没从沙发上起来,宋寅看来有准备,按住了他在沙发间。

“对不住对不住,我的错,我给路总擦擦衣服。”说着低眉顺眼地给路迢之解着衣服,擦着餐巾纸。

在座清楚这俩人的人都知道这宋大少爷又要登台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