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死角,就往哪儿钻去。
而从未来看他,一直在监控屏幕前观察顾沉沉的教父,只好命人把整个别墅每一间房间每一个角落包括死角都装上监控设备。
然后
顾人民艺术家开始裸睡。
单纯瞠目结舌
快穿日志习以为常。“请开始你的表演。灯光师!录音师!!往前走些,主动点,别每次都要大家请你出来。”
顾沉沉:“拒绝接收灯光和采访。”
快穿日志:“去,二营长,把我的意大利炮……泡泡糖拿出来,给友军尝尝。”
顾沉沉:嘚瑟脸。
一张硕大的幕布中。
占据着那面巨大的墙。
幕布上,一张宽大的棕灰色床上。
一具裸`体的身体。浑身犹如是象牙白色的颜色。没有多余的赘肉,匀称的,甚至有了些许肌肉。勾勒那具流线美感的身躯。
少年气息浓的躯体,肤色匀称。被棕灰色的被褥衬托,很是苍白的色泽。隐约地看见,那具赤坦的身体上仍留有前几日被他切萨雷所埋下的浅浅嫣嫣的花苞印迹。
黑色的头发柔柔地垂落在被褥上,眼睛上的黑色睫毛长长的,安静地往下垂着。
不知道是在睡着了,还是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包括那纤细的睫毛。
少年似翻了一个身,从床上撑起上半身起来,从柜台上顺下一本蒙塔莱的诗集。
灰白色的,带着褶皱的封面,页角因为这几天翻阅的缘故,微微卷了起来。
从中间翻开,少年平躺在床上,把书本举在眼前。
在俯视的监控视频里,少年的脸被摊开而举在眼前的书所遮挡住。
身体一动不动。
春日似的熙照如同飘零的红色花瓣,轻轻地落在那苍白色似带着禁欲气息的身体上。
似乎六七分钟后。
缓缓翻过一页。
教父墨绿色的眼眸里,那具象牙白的身体,在眼前缓缓地勾动着自己。
翻了三四页后,少年手酸地转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一手捏住分开的页码,看着密密麻麻的意大利文。
乏困的下午。
鸟声在窗外清啼着。
浮动间的蔷薇,顺着稍凉的微风送入了客房卧室里。
少年维持着某个姿势,再也不动。再次如平常那样,午觉入睡。
屏幕前的切萨雷忍住了想把黑客草翻在床上的冲动。
幕布变成了黑色。
教父关闭了监视。
单纯彻底呆若木鸡。“宿主(⊙o⊙)……”这还是我认识的宿主吗??
顾沉沉:“无奈。只能出卖色相了。可怜我这么敬业的快穿业务员。那个,有没有敬业福,能用爱国福换吗?”
单纯:“(⊙o⊙)”
顾沉沉忽悠:“纯纯,你知道的,现在安德烈被关进牢里,水深火热,我也是才出此下策呀。”
单纯:“(⊙o⊙)”
顾沉沉继续:“也看着命运转折的时间点又来了,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客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对吧,纯纯。”
单纯:“(⊙o⊙)”这是在……??
顾沉沉三寸不烂之舌道:“所以,我这些色相跟我们苦难的快穿客户比起来,又算是什么呢,你说对吧,纯纯~~~?”
单纯听着很对,忍不住点头:“(⊙o⊙)”
顾沉沉感叹:“我一世英名啊,一生清誉啊,怕是毁在了这里。”说着,掩面哭泣起来(你信吗)。
单纯:“宿主(ㄒoㄒ)……”
顾沉沉心想,幸好快穿日志今天是它回公司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