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明堂那边该如何交代?”宋永沂有些着急,索性将话摊开来讲,“真妹妹,你了解明堂的脾气,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陛下和皇贵妃娘娘许过我‘婚嫁由己’的恩典,我自己的事,为何要向他交代?”谢知真说话不疾不徐,语气笃定,显然是早有计较,“我这就给父亲母亲写信,请他们出面帮我操持婚礼。至于明堂,他远在边关,战事紧凑,实不必为这种事分心,等甚么时候回来,补一杯喜酒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