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戈修斯必然是破解谜题的关键。

……

阿戈修斯准备了低浓度的果酒给怀姣,还有镇上那家有名的蛋糕店里的万圣节特制小蛋糕,这怀姣没有拒绝。

客厅里的复古唱片机,放着快活的流行音乐。

音乐声很大,披头士乐队反正统艺术的迷幻摇滚,让喝了几杯酒的怀姣,好像有点晕了。

他靠在阿戈修斯的身侧,呼出的细弱气流,拂过男人衣襟紧扣的修长脖颈,这导致本就坐姿端正的阿戈修斯,脊背挺得越发僵直。

“你喝多了吗,jiao?”

“你说要带我看的娃娃呢……“

他似乎格外在意这件事,哪怕此时一副意识不清的迷糊样子,也惦记看要看阿戈修斯的珍藏娃娃。

怀姣看到阿戈修斯再次停顿了一下,男人的肩背,绷得笔直,似乎是考虑了许久,才不确定一般,朝怀姣低声询问了一句:“你确定要看吗?”

怀姣的回答,是直接将脑袋,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喝了好几杯酒,头脑已经有些混沌了,轻微的脱力感,让他只能靠在男人肩膀上,手指绵软地拽住对方正装笔挺的衣袖。

“好、好吧。”

阿戈修斯微有些迫切地,搂住他,站起身。

如果此时房子里有第三个人在场,也许就能提醒怀姣,男人那副犹豫不决的面孔底下,那难以遮掩,又稍显古怪的,一点兴奋之色。

……

怀姣的那点酒劲,在阿戈修斯打算带他进入地下室之前,就已经完全褪去了。

【呸、呸……】他脑袋垂看,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皱看鼻子小声吐了两口,【好难喝,为什么你不能直接帮我倒掉?】

【我都喝进去一点了……】

已经提醒过他酒有问题的8701,让怀姣抱怨不像抱怨的两句无理指责,搞顿了两秒,【……】

他硬邦邦回道:【下次让你吐我手上。】

怀姣哼了一声。

“到了。”阿戈修斯的声音,打断了怀姣的继续找茬。

他装作缓慢转醒的样子,撑着男人的手臂,努力站直,“嗯?”

面前是一扇通往地下室的厚重木门。

怀姣之前在二楼时就想过,以男人的警惕程度,他想一个人独自进入地下室,其实不太可能。

果不其然,地下室的门上,还上了锁。

“稍等。”怀姣靠在阿戈修斯身上,半眯着眼睛,看看男人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一把钥匙,指尖稍有些抖地,将钥匙插入锁眼。

他一定经常来这里。

门打开,连接地下室的楼梯上,看不到一点灰尘,干净得像是随时有人打扫。

怀姣让阿戈修斯扶着,小心往下走。

“你的藏品,都在这里吗……”他试图放松情绪,跟男人套话。

怀姣只能这样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实际上,从地下室的门打开的那一秒,他敏锐的第六感,就让他止不住地寒毛直竖。

那是一种极其熟悉的危险预感。

“对,我的伊甸园。”

阿戈修斯的回答,甚至用上了这样奇怪的一个词。

怀姣感到诡异,地下室的阶梯很短,墙壁上略显古旧的油灯让入口上方灌入的风,吹得明明灭灭,光影乱晃。

和神情紧绷的怀姣正相反的是,此时的阿戈修斯,却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他好像不需要再伪装了。

不用再端着那副流于表面的绅士姿态,随着脚步走近,在地下室烛光明暗的交替中,他毫不遮掩地,逐渐展露出他,真正古怪的一面。

巨大的地下室,层层垂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