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行了就这事,散会散会,都回去吧。”

怀姣:“……”

什么啊!说什么了!怎么就散会了!

怀姣人都傻了。

回去的路上这个什么黑皮二牛还要依承诺背怀姣回去,怀姣气死了都,嘴巴紧紧抿着也不理人。

被哄了一路也没消气。

他晚上躺在床上,屋里点着之前男人送来的蚊香,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怀姣趴着也在想翻身也在想,到底老村长开会说什么了,他是不是又错过什么重要剧情了。

临近半夜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木门扣响的声音。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听到声响时半闭着眼睛,并没有下床去开门的打算。

“小姣,小姣,怀姣!”

手下又敲了两声,门外那人见仍没有人来,以为屋里的怀姣还在生气,索性换了道门摸到房侧木窗处,敲了敲。

木窗挨着床,怀姣被那响在耳边的“叩叩”声扰得烦躁,忍无可忍下终是趿着鞋往门口走。

“干什……”

门阀上打,木门刚往里拉开的一瞬,站在屋里的怀姣就让人冲入抱了个满怀。

白天正经守礼,喂饭扫屋照顾人,像个邻家好哥哥一般的黑皮肤男人,等天一黑,四下无人时,半夜敲门叩窗的,搂着怀姣小腰抱着人就往屋里推。

哦豁!牛啊牛啊!

我白天瞅着这人就不是什么正经牛!

嘶老婆这小白腰,嘶,这大黑手又搓又揉的,嘶,二牛哥还是会啊!

怀姣被男人突如其来这一出吓傻了,等被人拱到床上了才想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