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罗韧:“带我出来干嘛啊?” “没特别的事,聊聊。” 炎红砂去拧瓶盖子:“你和木代,算是好了吧?” 罗韧问:“不好过吗?” “那几天,我住在红姨家里,红姨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了,说你和木代应该是掰了。” 罗韧笑,就手把饮料放到脚边,这个花圃不是精心打理,总有点野草疯长的颓败感,太阳差不多落山了,花草上的光都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