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想她好。”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也给过她压力,或者说你也曾回避交流?”

杨林沉默半晌,说:“有,不过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吗?”

杨林陷入更深的沉寂,他把猫抱在怀里,淡淡回,真的不重要。

柳枝啊,她没必要知道。他给她的压力,他没办法缓解,让他不爱杨柳,不疼她,他做不到,但是他会改,他明明不想给她任何压力,那么纯粹地希望她好。

杨林忍不住问:“太爱也会有压力吗,会把一个好好的人逼成那样吗?”

冯大夫后靠椅背,说:“当然,有些人杀掉爱人,甚至吞食妻子,不就是因为病态的爱吗。”

杨林后背发紧,冯大夫安慰道:“你不必太惊慌,你可以和她交流不是吗?如果她诚实地告诉你,你可以再改。”

杨林为了治好妹妹,便强忍着心酸把卫帘做过的事告诉了冯大夫,她细细记下,又问:“那你父亲呢?如果你母亲是自杀,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杨林语气忽然很平淡了,他说:“喝多了淹死的。”

堡垒

杨柳有一阵子心情很好,抱着猫在床上玩逗猫棒,能勉强吃下去一些柔软的面食。杨柳的脖子没有损伤重要部位,大动脉险些割破,她再深一步,血就会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不管杨林反应多快都不可能救得回来。

他轻轻抚摸她的脖子,又喂她吃了些泡牛奶的面包,杨柳吞咽着,问他:“你在想什么?”

杨林摇头,他商量道:“下午有一位医生要来看看你,你们好好相处,好吗?”

杨柳犹豫地点头,他轻捂住她的喉咙,握住她的手,防备她自伤,轻柔地说:“宝贝,哥哥都告诉大夫了,我们的事…你不要激动。”

她瞳孔放大,摇头后退,杨林迅速道:“没事的,她能理解,大夫会跟你说的,你不要怕。”

杨柳的心跳加快,颤抖着说:“你傻不傻啊。”

他看着她的神情,恍惚明白,她拒绝承认这件事,并不是担忧自己,而是在保护他。

杨柳抖着声音说:“你是不是乱讲了,你是不是说你强迫我的?”

“我没有。”哪怕她猜对了,杨林还是道,“她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