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放下杯子,看着他:“所以,你需要一个虚假的男朋友?”
闻笛忐忑起来,虽然边城在电话里答应得爽快,但那只是逃离相亲的权宜之计,不算数。
边城看起来倒没有反悔的意思,只是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闻笛把前因后果叙述一遍,边城想了想,总结:“要我去撑场子?”
这么理解也对。也许潜意识里还是有虚荣心在作祟,闻笛想告诉对方,自己被踹之后过得很好,找的对象甚至更好。
“我知道这种要求很奇怪,”闻笛说,“之后……”
“好。”
闻笛深吸一口气。这么容易?
“你前男友听起来不正常,”边城说,“就当是去见识一下人类多样性。”
闻笛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状态。”
边城皱起眉:“什么?”
“把你平生能想到最气人、最刻薄的话都说出来,”闻笛说,“他要是拿酒泼你,我会挡在你前面的。”
边城对这个要求不置可否:“听起来只要实话实说就行了。”
唉,有时候直爽人说话,还挺令人身心舒畅。
“也不能全部实话实说,”闻笛说,“到时候他肯定会问些有的没的,比如,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