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城说:“就是肩膀太酸了,影响我欣赏音乐。”
闻笛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帅哥果然还是安安静静的最讨喜。
红色的音乐厅在身后逐渐远去,北京的寒风钻进衣服的各处缝隙,耳朵泛起麻木的刺痛。他们走在凋零的银杏树下,乌鸦也瑟缩着,发不出声音来。走到文图楼下,边城走进一层的咖啡厅,点了两杯热饮。他们坐在落地窗旁,一寸之遥就是猎猎北风,身子浸润在暖气中,有种对冬天报仇得逞的快意。
闻笛小口喝着咖啡,边城看着他,突然问:“你经常这样吗?”
闻笛还记挂着他嫌自己脑袋沉,气鼓鼓地回了一句:“什么?”
“请别人去自己不喜欢的地方,吃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闻笛气死沉沉地看着他,猛喝了两口棕色液体。谁没事给自己找罪受?那还不是因为喜欢你吗!
“不要因为觉得我感兴趣,就做自己不感兴趣的事,”边城说,“想到另一个人在强忍睡意,成全我的快乐,我会很愧疚”
“啊?”闻笛震惊,“你还会愧疚呢?”
“那一个个音符就好像砸在我的良心上”
“听个舒曼还让你的良心千疮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