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敞开着一个大口再也合不上,在他把手拔出时甚至还留恋地附在他的手上,发出“啵”的一声。

有人觉得反正膀胱都已经被玩坏了也憋不住尿了也没什么好玩的,于是把他口里的胶管拔出,让顾欢随这十多年来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肉棒。四肢被固定的顾欢随被前面的人托着逼穴抱着,手上不停的扣挖,青筋暴起的粗长柔韧甚至粗到甚至伸不进他的喉咙,于是那人不耐烦地直接把他的下巴卸了,将肉棒直捅入喉咙,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丝毫没管喉咙软肉抽搐般的蠕动,疯狂地开始操干,甚至掐上顾欢随的脖子感受自己肉棒的运动轨迹,俨然把身下人当作一个只供发泄的飞机杯。

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顾欢随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白眼上翻,但随之紧缩的穴道给身后那个终于忍不住捅进他逼穴的男人带来了极好的体验,25厘米的肉棒直直破开穴道一点阻力也没有地直捅子宫底,这个器官就这样正式被一个他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臭男人开苞了,这种低贱的想法带来的快感让他的子宫疯狂涌出淫水,浇铸在子宫内的肉棒上,仿佛是受到了奖励,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把他的屁股撞的红肿一片,完全拔出再凶猛插入子宫,甚至甩出残影,撞击时卵蛋甚至都快挤进他的逼穴,几百下后随着滚烫的精液浇铸在子宫内壁,同时大量精液灌入胃里,顾欢随也跟着在窒息中被逼上高潮。

极限高潮的顾欢随体力不支地晕了一会儿,恢复意识后他发现自己身前身后又换了几个人人继续操干,甚至有一根肉棒捅入了屁穴,并且惊喜地发现里面藏着一个早被玩大了的前列腺,每次都精准往上面撞地,这让顾欢随的快感又升了一个台阶。

就这样屋里几十个人轮完三四遍,也才过了两天,屋里早已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顾欢随喷出的淫水。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道是谁,竟然违反条约对顾欢随的奶子动了手脚,他的两个奶子已然大如柚子,委屈得在狭小的空间里挤在一起,奶肉上布满了巴掌印和青青紫紫的痕迹,粉色的奶头被拉长了一倍有余如两个小肉条耷拉着,从前端的奶孔里滴出几滴乳汁,显然变成了个淌着奶水的大奶骚货,可惜在紧身衣的束缚下被压得扁平,无人发现。

玩了几轮后,大家的热情渐渐褪去,看着眼前的飞机杯子宫脱出,前列腺甚至耷拉在屁眼外,层层媚肉不断收缩。女穴尿道也脱出一截,满身白糊糊的精浆淫水,甚至还有骚臭的尿液,在这惨状对比下的是还在小股小股喷水的逼穴。

有人蹲在他身边不满地掐他脱垂在体外的子宫肉袋,“这货水怎么这么多,都不带停的”,说着站起来一脚重重踢向他的逼穴,顾欢随被踢得往后滑了两三米,子宫肉袋在地上重重摩擦,发出“咦咦啊啊”的大声淫叫。“明天就要来检查了,这骚货不是害我们赔钱吗”他越说越气愤,一连数十脚把顾欢随欢随就这样绕着房间踢了一圈,顾欢随感觉自己的子宫烫的快着火了,逼穴充血红得吓人,馒头一样高高肿起,这才有人试图上来阻止他的暴行。

他们商量了一下,经过讨论,几人合作下,撑开顾欢随的子宫把透明胶管中剩下的尿液和淫液全部灌进去,再用皮筋扎紧,用铁夹夹好,这样如果再继续分泌淫液只会让这个肉袋越涨越大,在子宫破裂的威胁下相信这个小玩意应该会乖乖地不再喷水吧。

这还不够,他们把顾欢随搬到一个架子上,类似一个大型铁架台,屁股被放在空心圆环上卡住,为防止掉下来,脖子处被扣上铁环,与铁柱相连,顾欢随的呼吸随之受到抑制。

脱垂的子宫从圆环下方露出,他们在正下方30cm处点上火,对着上方淫荡的肉袋炙烤,他们认为火烧应该可以把这发大水的肉袋子烤干。火苗即将舔舐上最珍贵器官的恐惧让顾欢随想要往后缩,但蒙着眼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