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短短几句话就定下了祭祀的未来。
看了一会儿,视线转向手边的两只蛊虫,那是他从某个村民的家里搜出来的。两只蛊虫在离开了从前的环境后就动也不动,看上去精神不佳。
没有将蛊虫给他们直接从嘴里喂下去,他准备放在更好的,能提供给它们更多营养的地方。
祭祀已经爬不动了,双手撑着身体用力抬起上半身想往前挪,以青蛙趴的姿势让下半身贴在地面上,在极致的痛和爽中,逼穴完整地向后敞着,更直接地接受落在逼穴的鞭挞,仰着脖子眼睛向上翻去,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一副痴傻的模样。
哪里还像个祭祀,分明是个被玩烂的妓女。
随着一声响指,对逼穴的扇打终于停下,祭祀仿若得救了般喘息,还没来得及回神,就在下一刻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穿过了身体,存满尿的膀胱被拽住狠狠捏扁。
娇嫩的器官被人从内部重重袭击,他却只能捂着肚子感受平时根本碰不到的器官在别人手里如橡皮泥般被捏得变形,内里的尿液疯狂涌向唯一的出口,不受控制地从前方的肉棒喷射而出,尿道连同深处的前列腺一起被自己的尿液狠狠冲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栗,连女性尿道也被迫开通,射出一股小水流,交错着淋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