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玩的事,问他“你脑子坏掉了?跑了那么多次要能跑你不早跑了?”他带着恶意的嘴角高高扬起“真可怜啊,被永远留在这个村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去~不~了~”他恶劣地等待顾欢随的反应,眼前人的沉默让他有些不满,“怎么不跟以前一样哭着求我了”
“我以前为什么要哭着求你?”顾欢随很是不解。
察觉出眼前的新娘好像不太对,祭祀皱着眉面朝着他的方向,似乎在观察什么,一会儿后又无所谓地说:“嘛,也没关系,我只要完成我的任务就好了。”说着打了个哈欠,“那么开始今天的惩罚吧,三天怎么样,让我想想,既然那么想要跑,就把你的手脚折起来,只能和狗一样四条腿走路吧”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顾欢随看到那权杖上的蛇似乎游动了一下,从眼睛里射出一道红光。
他被放了下来,四肢不听使唤地走到祭祀面前,背朝着他的方向四肢着地,乖顺地跪伏在地上,上半身几乎紧贴地面,屁股高高撅起对着祭祀的方向。
泛着凉意的手指没有任何润滑直接捅入小穴,子宫自觉地分泌出淫汁充当润滑,祭祀戏谑的话在耳边响起:“性格倒是硬了不少,身体却变得更淫荡了嘛”
顾欢随难耐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刚被摸了两下就已经爽得想要高潮了。
指关节突然蹭到什么,祭祀脸色骤变,一下子撩开红色嫁衣,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下体。
膀胱装满尿液在腿间晃来晃去,尿口被人恶劣地用皮筋扎紧根本尿不出来,前面的肉棒内管掉出一截慢慢往下滴水。屁穴成了一个大洞看着连拳头都能伸进去,肿大的前列腺挤在洞口。随着他的手从逼穴里伸出,子宫也要掉不掉地在穴口探出头。
他将视线转向两个摊在地上木瓜大小的奶子,权杖一挥顾欢随就被控制着飘到他的面前。
仔细看看眼前的奶子,他这才注意到不对劲,随意地扣弄了两下奶头,两股奶柱就这么直直喷出,之前被人藏在奶头里面早被玩烂的两截乳管一起喷了出来。
“呜呃呃呃呃嗯,太刺激了啊,啊咦呜呜......”
他就这么隔着绷带静静地看着面前这具完全被玩烂的身体疯狂高潮。
待顾欢随稍微平静下来,冷淡地问他:“怎么弄的?”最让他在意的是那个竖着流水的短小肉棒,这代表着新娘的身份不纯,哪个新娘会有代表着男性的性器官呢?
“不知道,嗯呃,我不记得了。”祭祀没再说话,权杖没有反应,那么顾欢随确实没有撒谎。
他把那个小鸡巴托起来,用手握住轻轻地前后撸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听着顾欢随受不住的喘息声,嘴角突然向下绷直,手下突然用力,恨不得捏爆这个小东西,充满怒气的声音传出:“到底是哪个蠢货动的手脚?”
顾欢随只能在极度的疼痛与快感中翻着白眼抽搐着达到高潮,小鸡巴被牢牢掌控,射精被完全抑制。
看着软下来的人,他渐渐冷静下来,厌倦地放下手里被捏出红色指痕的小东西。
“算了,稍微帮你一下吧”
眼前人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子宫膀胱渐渐归位,奶管重新回到奶子内部,奶孔缩小,前列腺,尿管也都恢复如初,那根属于男性的象征没有消失,不过不再控制不住地滴尿,只是输精管被堵死了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射精。
想了想,祭祀并没有把他的奶子也恢复原来的大小,毕竟乳房也是女性的特征。
看上去总算从一只被玩坏的淫畜变回了一个正常的人。
祭祀撇撇嘴:“希望这样可以消减一些神明大人的怒火吧。”
而接下来的三天,顾欢随就在宫殿中接受惩罚,四肢被折起来束缚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