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好皮相的福,不细看细究,还是有那么几分惹人心疼的姿色的。
可偏偏千途记起的是自己被开膛破肚好几次,最不讲理脾气最差的时候。
还偏偏都是逼着千途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
如果时光能倒流,迟铮一定不会再在洗漱间的对千途做那些事。
千途今天活活做了两场春梦,未必没有白天自己管杀不管埋的缘故。
千途没跟任何人交往过,对欲望显然就是懵然无知,自己做的太过火了。
安睡了两个小时的千途,迷迷糊糊又开始做梦。
又梦到了那个界面没加载好的游戏中。
游戏场景似乎是在一个岛上,岛的四周被浓浓的雾气环绕,像是还未搭建好的游戏地图边缘。
又梦到了迟铮。
迟铮脾气还是很差,自己怎么追问他为何生气他都不理人,梦里千途脾气很好,不住哄迟铮,但对方油盐不进,如论如何就是要闹脾气。
千途问迟铮想要怎么样,迟铮像是被夙辞问烦了,语气不耐烦中又带着恶劣的残忍,“我想要像上次一样,可以吗?”
梦里的千途虽然还没能完全进入角色,但莫名的……他大概知道迟铮说的是什么。
千途欲言又止。
千途的沉默和迟疑让迟铮愈发烦躁,“怎么了?已经不愿意理我了是吗?你整天去外面,外面有谁等着你?是个人,是个灵师,哪怕是个恶灵都比我强吧?不管是什么,都比我讨人喜欢,我就是个……”
千途茫然,他很想问问,灵师是什么,恶灵又是什么。
但梦里的角色并不受他控制,像是游戏npc一样,不顾他意愿的说着早有的台词,“我出去做什么哪次没告诉你?我做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你不清楚?平白发什么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