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幼年的事,刘烈唇际的笑意愈发的重了,鲜嫩的花瓣转瞬被他轻捏成渣。
景姮拧眉从他手中挣脱,腕骨隐隐的在痛,那些不记得的过往里,她很多东西都是刘濯亲自教导的,不论是这相近的字迹,亦或是她整个人,都不可磨灭的留下了属于他的影子。
她在惧畏这些,而刘烈显然又翻进了醋海里。
他忽然将她抱住,扼着纤细的腰往案几上压去,紧随而来的吻炙热又急切,在浮动的梅香中与她愈缠愈深,过度的用力吸的景姮目中光亮逐渐涣散,推搡在他肩头的柔荑也慢慢软了下去,好不容易分开,她艰难的疾喘着,他又强压下来。
“唔”
粉绯的唇瓣,齐整的贝齿,一一受着他的舔舐,她在他怀中挣扎,搅扰的柔和热透满了男女天生的强和弱,湿湿的唇角已不断有口涎蔓延出来,细微的呜咽不知何时多了一两声的软媚呻吟。
素色的襌衣罗裙被他撕破了,还有的来不及褪去,他便闯入了她。
“啊~”
景姮趴在案几上被撞的惊呼,口中身下皆是他,依旧想逃,莹白的指堪堪抓住案沿就被他一手握全了,从后来大进大出的颠捣,重的猛烈可怕。
口腔里莫过于梅香和他留下的气息,连带着腹内难受的鼓胀,已由不得景姮再想其他了,伏在他的身下,最嫩的地方已经情动。
“你疯了!呃呃呃~”
“嗯,疯了。”
她看不见身后那双压抑着情欲的眸眼中,确实涌动着疯狂。
他是疯了,可她也不曾好到哪去。
PO18双夫(H)【刘濯番外】他的小太子妃
【刘濯番外】他的小太子妃
十岁前的刘濯,文从百家之首的儒尊俞子,修的是君子仁善,为政治国;武师鬼谷之后,学的是百兵之计,伟略诡变。
十岁后的刘濯已胯马纵兵,挽弓杀敌,先随大将军李延南伐百越,又与虞侯韦曲北击匈奴,少时便已扬名,沙场浴血归来时,又是好一个温雅君子,仁善之法他用的极佳。
这一年刘烈与景姮都才四岁。
冬日的长安远不及塞外寒冷,柳絮似的飘雪纷飞只增了诗情画意,刘濯并不喜这样的天儿,不过四岁的景姮却欢喜的很,丢了手中的毛笔,就往他怀里拱。
“秋千!秋千!”
菱形的花窗半开,漆红的长廊外是飞雪寒梅,还有在风中微荡的藤花秋千,那是今年秋日时,刘濯亲自结上去的,平日景姮最爱玩,冬日里冷了,内傅们就不允她去了。
屋舍里碳火燃的足,景姮穿着薄绸滚狐绒边的粉裙,小小的一团拱在初俱少年身姿的刘濯怀中,不一会儿就热的脸颊彤红,凝了水的双眸瞪的圆圆,看起来又凶又乖,直叫人不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