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刘濯……”

她口齿不清的叫嚷着,直觉他的指尖抵在了致命处,忍不住弓起了纤腰晃着雪乳,想要踢蹬脚儿离开这个地方,他却插的深了去,双指不时曲抠着最嫩的肉壁。

温热热的水儿顺着那处不自禁的便淌了。

“嗯啊~不要,不要……好深了,拿出去啊~额!”

“阿婵说说,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还真的将手指拿了出来,在她晃动水光的眸前捻着淫丝,病白昳丽的脸上不知何时也多了几分血色,更是倾绝。

自然也是夫妻才做的事。

景姮喘着气儿,知道他就是要逼她这句话,便咬紧了唇,将脸侧去了枕中,羞愤的瓮声:“你别逼我……”

刘濯轻笑着,将指尖的东西擦在了她的青丝上。

“那不是逼你,这才是。”

那唯二涨到疼的地方终于抵上了她,顶着流溢的花露徐徐用力,静谧中,她提住了呼吸,双手无措的抓紧了软枕,再看向他时,眼波中都闪烁着骇然。

“疼!”

挥起来的双手被刘濯一把按了下去,她还在哭疼,失去了脂色的唇蜜润的蛊惑了他,俯身而去,小心轻柔的吻上那两片淡红,然后更用力的挤入了她。

其实,他也很疼。

作者菌ps:电脑坏了,买了新电脑,找不到旧电脑码字的感觉,大纲也在原来的电脑上,等着电脑修好就努力补更新

病态的狂烈重入 HHH

身下的疼尚可缓解,心里的疼却是怎么也找不到散泄处。

嫩润的肉壁如花一般被他强行挤开,最温热的湿濡因为恐惧,而紧紧的裹附着他,随着他深入,她颤抖的愈发无助,顶到了尽头时,整个人儿都在他身下瑟然。

无比的胀,蓬勃的烫,契合的太深,景姮连呼吸都弱的发不出,微阖着美目哀吟落泪,纤细的双腕被刘濯扣的太牢,忽而被他用力一撞,更为娇弱的后背生生的酥出了热汗。

是疼的,也有比疼还浓的快感。

“唔嗯~刘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