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中无措,今日经历了生死,本就惊惧未定,她却如何也想不到这样寒冷的夜会和他在荒野山洞中相畏甚至欢合,偏偏他得寸进尺的亲近,让她心中这一日的怕正渐渐消散。
倏地她被翻过了身,虚跨在她腿上的少年满目温色,对她的渴望和爱意直白又赤裸,他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前去,精壮的腹肌灼手,按住的地方是他的心脏所在,强有力的搏动让景姮的手心都在震。
“阿婵。”
他喑哑的声音说不出的诱人,凝着她的眸涌着朦胧的欲望。
景姮呼吸微窒,看他握着她的手,从胸前摸到他的颈间,指腹轻压处是他滚动的喉头,他呢喃她的声儿正一下下的酥着她的指,她晃了神,手心被提起,他柔柔的吻在了她生汗的地方,暧昧的一舔。
登时,她喘息切切,微阖的红唇骤然翕动。
他侧着脸吻了来,跳跃的火光映着白皙的俊颜,阴柔充满了诱惑,却又流露着和刘濯一样的优雅,他一口一口的将她吻醉,衔走了琼涎渡来了软舌,缠着她诱着她,在她六神尽遗时,挺腹而上,抬着她不安扭动的臀儿,用他最硬的地方磨着她最软的地方。
“唔唔……”
不松停的吻让景姮不得不陷入迷离,粗喘揉碎了娇吟,良久良久,待他牵扯着丝丝淫糜退出时,她还未来及呼吸,便被他猛地贯穿。
修长的雪颈蓦然后仰,急入口中的新鲜空气都是热的发腻,她伸手想抓住他,却很快被颠晃的哭吟断续。
好些时日不曾填入过的密处,紧致的发颤,饶是挤到了最深,狞然勃发的巨物还有一半未全进,他推着动着,也确实没了往日的粗暴,在景姮湿着眼儿瞪着时,刘烈绷紧了后腰,将她的双腿抬上了肩。
“我再轻些,你将腹儿松松,太紧了,我会忍不住的。”
至此时,他臂间的伤处鲜血早就浸染了白绸,可上面的疼简直不及夹紧处的十分之一,一入一顶,她吸裹的他差些疯了。
“阿婵阿婵”
他急唤着她的名,努力压制着冲动,在湿热的无尽娇嫩中徐徐冲击,磨着她的肉儿,捣着她的花心,再刮出她的蜜,那般的过程,销魂蚀骨的极乐。
景姮哼颤着呻吟,已是极力的放松了小腹,起初的胀痛仍在,只是他抽磨的渐快,顶开的细软双唇涌出了羞人的热流,愈发的深了,他捣击的方向也多了起来。
“你~啊唔~别别乱弄……”
她受不住,硕硬的头端迎着热涌重入,撞的她小肚子一时酸一时胀,柳眉紧蹙,难耐的抗拒着他的抽动,那个中的水深火热淹的景姮什么都快看不清了。
极致胀满了甬道后,刘烈仍旧乍急乍缓的颠着她,口中的轻唤百转柔情,一身的反骨都为她而软,唯一硬的地方就在她的体内,拍着涟涟水声,将更加强烈的快感,送遍了她的女儿身姿。
景姮不由抓紧了身下的一切,不休的欢愉跌宕骇人,她控制不了身体的变化,尤其是在刘烈这厮今夜一反常态的撩拨之下,重重穴肉清晰的被摩擦生媚,万千敏感中她不自禁的颤栗。
“弄满你了吗?”
他在她耳边轻轻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