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听似温柔却又比夜风还凉。

“什么是喜欢?不对,我要喝酒,快给我……”幸好她满脑子只剩下酒了,不用去想那个烧头的问题,偏偏久等不来她要的酒,急的她就啃刘濯的手指。

软热娇嫩的嘴儿用不上力,啃也成了吸,刘濯面色如常,将手指换着一根一根的喂她,须臾身后有脚步声走来,他缓缓回头看去,眸中的锐利吓的来人跪在了地上发抖。

“公子,我只是来……”

“嘘。”

姜琼华一身都在颤,月光下那道身影优美的让人神迷,可是他太无情又太可怕了,她抱着怀中的酒壶不敢再出任何声音,直到看见他俯身去吻景姮的额头,那是她很久以前就见过的宠溺,她突然忍不住想哭。

从来,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有景姮,不会有她,更不会有别的女人。

“往后不要再对阿婵胡言乱语了。”

这一刻,姜琼华忍住了眼泪,他已经冷血到对她起了杀心。

“姎再也不敢了。”

作者菌ps:\(^^)/~

帮你分担病气

宿醉醒来,景姮吐的天昏地也暗,刘烈耐心给她喂了汤药,她又很快吐个干净,傍晚时突然发起了热,招了慎无咎来施了几处针才睡过去。

“她身子弱经不得折腾,往后莫要再让她碰酒了。”

慎无咎顶不住刘烈那逼人的凌厉目光,几下收针交代了话儿,就悻悻走了,剩下刘烈掐着时候拧了凉巾给景姮换在额前降热。

她睡的沉,玉白的脸颊红润润的两团发烫,刘烈去拂开了细碎的散发,手心探摸着更热的额头,冰凉的巾帕已是换了又换,还不见降下温去,他紧锁着剑眉连眼神都开始阴沉的吓人,许是白日吐的太过了,这会儿她躺着便格外脆弱。

手上的动作愈发轻了起来,生怕一个不慎将她给弄碎了。

一夜过去,景姮朦朦胧胧醒来时,刘烈便伏在榻畔睡着,两人的手紧握在一处,时间久了些都僵麻了,她才动了一下,便惊醒了他,少年匆忙起身凑近她来,眼下隐约透着疲倦。

“醒了?可还难受?”

他僵着手去探她的额头,不再灼热的正常温度让他放松了些。

景姮摇了摇头,周身虚的发软,中衣下起过汗肌肤湿黏的颇难受,只能哑着声弱弱说着:“去让徐媪入来,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