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燥热的指摩挲在踝骨的缝隙处,似是真握了利刃在手,轻轻的力气也叫景姮
尝到了剧痛的怕,她红着眼直摇头:“不!不可以!”
抿着薄唇,刘烈目光中的狠厉微褪。
“我离宫那夜,阿婵说会担心我,会等我回来……你总是骗人,我若是死了,
你只怕会开心的在长安大笑吧?离开了我和王兄,天下还有那么多男人,会不会还
想着再嫁他人?”
景姮心中狂跳,倒还真被他说中了。
“没有没有!”
握着被他捏红的玉足,刘烈低头吻在了她的脚趾上,这总是藏于重裳履衣的
小巧最诱他了,舌尖舔过时,景姮颤的颊畔泪落,刘烈松开了她,转而一指揩去了
她的眼泪。
“不会再信阿婵了。”
***
景姮从来不知,长芳殿的花庭里还有那样的暗室,灯盏亮起时,壁上蔓延的
花藤妖娆,偌大的室内到处垂满了轻纱,她被刘烈牵着手往里走,才看见重纱后放
置着各式各样的淫乐器具,立时双腿都快软了。
“我不去!”
她挣动着,矮髻上的玉笈脱落,如云的长发在冰凉的地砖上蜿蜒,惊惶之
下,她几次打在刘烈的伤处,让他不得不松开了手,一直跟在后面的刘濯悄然上
前,温凉的手指点在了她的颈间,人便无力的坠入了他满是药香的怀中。
刘烈疼的直呲牙,一贯倨傲的剑眉微皱,看着王兄将景姮抱走。
“今夜须得好好惩罚她,往日总是不舍,才叫她妄生逃意,我早说过了,阿
婵是吃硬不吃软的,便多给她些硬的吃吃。”
刘濯今夜广袖宽袂昳美,得益于慎无咎的医治,病白的面容有了几分人气,
抱着轻如鸿羽的景姮,优雅的走在重重纱帷中,最后将人放在了一张美人榻上。
木质的榻凉滑,却又与旁的矮榻不同,中部凹下,两端凸起,景姮软绵绵的
躺在上面,眼看着刘濯将她双手锁在了旁侧包了狐皮的环扣里,高高的抬在头际,
便是恢复了力气,她也挣脱不了。
心下惶遽的恐,再看刘烈从匣子里取了绞刀来,景姮才发现刘濯已在解开她
的裙带,细长的指骨缓慢优雅,不疾不徐将她一身华裙卸的凌乱,脱不去的便用了
绞刀剪开,很快,胸前腰下就是一片凉意。
无暇的霜肌玉体瑟瑟横陈于榻,衣物散碎了满地,乌鸦鸦的青丝也被刘濯挽
起了另一侧垂在地上,凄美极了,微凉的手掌贴上了她白净的额,顺势而下,鬓
角、眼睛、丹唇……
指腹抚摸在柔嫩唇畔间,刘濯目光温和的幽沉,忽而捏开了景姮的腮,一指
探入了檀口中,在暖暖的水腻里轻搅着她的呜咽。
晶莹的口涎蜿蜒,愈发多的涌出嘴角来。
“阿炽。”
刘烈就坐在另一侧,自然是懂了兄长的意思,看着哭红了双眸的景姮,便俯
身压了来,燥热的大舌塞满了她的嘴,脑中皆是王兄方才用手指亵弄的画面,说不
出的淫邪逼人。
景姮闭着眼睛细碎的哽着声,好些时日不曾碰触过,刘烈的吻狠的似要吃
人,从舌尖到舌根,整个内腔都被他又吸又吮,刘濯搅出了汩汩口涎尽被他兴奋的
卷走了去。
“唔唔……”
刘烈这厢吻的起兴,刘濯起身去了桌案旁,取了琉璃盅里的蜜霜,搅入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