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起来简直恨不得杀她殉情。

“从母准许的时间不多,我须得尽快回去。”

她大胆的扯谎,并不担心刘甯会传信去问,此时荆国起反,再送书信可不是易事。

不过景姮显然低估了刘甯了解她的程度。

“呵,你可知我早就算准了会有这一日,那兄弟俩对你的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你会如此快就逃走却真叫我意外,刘濯刘烈是死了么?竟然能让你差些就回了长安去,啧啧,我还当他们二人手段多高呢。”

景姮面色陡变,雪一般的惨白,警觉的看着刘甯。

“私逃封国的太子妃,按律可是重惩,目下廷尉处又定下了许多法度,我可不想让你去试一试,不过广阳国就不同了,正巧荆国起反,我可能找到许多的罪名按给他们哦。”

“刘甯”

“嘘~”玉指轻轻按在了景姮的唇间,刘甯低头凑来,潋滟的目光冰凉又恶毒,不怀好意道:“大母要除广阳国的心可是愈发的急,你可以不顾刘烈,那邓王后呢?”

“所以,乖乖的跟我走去兰堰,待我杀了利冲,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景姮确定,她遇到刘甯,无疑是最大的祸事!

醉中强肆 (慎入)

血洗海定侯府那夜,景姮平生第一次见那样的惨状,甲卫们冲入台舍肆意砍

杀着,二十来年基业的利氏一族尽屠于仓惶中,至死也不明白为何遭如此大祸。

刘甯拖着钢铁精铸的长剑,凤头锦履踩着鲜血而行,剑锋重重划过青砖响的

刺耳,海定侯利冲便被五花大绑在堂中,见她来了,面如土色的哆嗦着直哀哀求饶。

“殿下!殿下饶命!”

堂中横竖着多具残尸,刘甯毫不在意的踢开了鞋边的一根手指,蹲在了利冲

前面,妖娆的美目被血气侵染的光艳逼人。

“怕什么,人终要一死,你不过比旁人死的早死的惨些罢了,君侯。”

“刘甯!”利冲咬断了牙,已是无了生望,恶狠狠的瞪着刘甯,铜铃般的眼里

都是鲜红的恨,大骂道:“我利氏虽前无功,可也无过!你刘室如此屠我族,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