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兰襟之下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抓住了他的手,娇促的呼吸轻缓可闻,一下一下磨的人心痒极。
“是催情散,除了男女交合,无解,我让人去唤了阿炽,他很快来。”
“那碗茶汤”
景姮浸着水光的瞳一缩,不由想起刘烈先前端给她的茶汤……难受的将额头抵在刘濯怀中,她此时已然情动如潮,漫天的羞耻和气恼都无用了。
“不,不行。”
纯澈的美目娇怜动人,她在害怕,却又控制不住翻涌的欲火,在刘濯的怀中瑟瑟发抖,鬓角处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无助又不经意的绽放出最妩媚的艳。
“别怕,你与阿炽即将大婚,无妨的,此药若是不解,只怕……”他温柔的替她擦着颊畔的热汗,低沉的声音缓缓,像是在安慰她却又更像是在诱惑着她。
景姮的意识不甚清晰,每寸肌肤都恍若燃烧了起来,她迫不及待想扯去身上轻薄的长裙,仿佛只有赤裸,空痒的骨血才不会那么烫。
刘濯握住了她乱抓的手,将一粒红色的药丸喂进了她的口中。
内傅女侍们都到一旁去守着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推着药丸的长指放进了她的檀口中,久久不曾抽出,湿热中搅动着软嫩的唇舌,逗玩着她来吸他,吮他。
“阿婵……”
坐在木椅中的刘濯依然那般仙姿秀逸,淡然的含着笑,食指勾住景姮软软的舌,微微俯身下去。
作者菌ps:痛经到快挂了,状态不好,争取明天出大肥章
磨着她最热的地方 h
刘烈来时,就看见景姮软软的窝在王兄怀中,迷离的呻吟娇促起伏,一声更比一声酥人心魂,他立时剑眉一凛,走近了几步,情动的桃色艳娆出奇,泛满了她汗湿的面颊,冲的他瞳孔微缩。
他曾见过这样羸弱中的致命娇妩,他更曾为这样的艳媚而失控,那时的景姮会哭会喊,而现在她却很乖……
“怎会如此?”
“你的茶汤中有催情散,带她进去吧,轻着些。”刘濯神色淡淡的说着,清隽的唇际透着一抹冷意,这般的他却是比神人还要无情。
刘烈愠怒方起,那盏茶汤他差些就要喝的,却阴差阳错递给了景姮,下药之人的心思在于他。
“此人我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