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氏的目光才看向了景姮论容貌姿态确实是无人能敌过此女去,也有几分皇后的仪态,偏偏她越看是越不喜欢,冷冷道:“今日既是家宴,有些话孤家就要说上一两句了,阿炽已是皇帝,子嗣之事便该重视起来,景氏一年余也不曾有孕,陛下就该早日纳定后宫,开枝散叶。”

“母妃,陛下与皇后年纪尚青呢,怎可现下就提纳妃……”

邓王后的话还未讲完,就被姜王太后厉声一喝:“莫不是要你这外甥女独霸未央椒房才对?”

殿中还有诸多的宫娥内侍,邓王后的面色微变,眼看广阳王皱眉,她忙又道:“媳妇怎敢会有如此想法,只是他们成婚也不过才一年,阿婵也才将为皇后,还不曾主张宫事,纳妃的话太早了些,不若过些年再说。”

察觉景姮将手外抽,刘烈用力的握紧了几分,偏执的不允她脱离。

景姮暗暗的瞪了他一眼,虽然殿中的气氛不太对,但她是真的没生气,这么多年了她又怎会不知道刘烈的脾性,看似不羁却最是专情,爱定了她又怎么可能看别的女人,纳妃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不愉也只是姜太后方才驳了她从母的面子。

“放手,我是饿了。”

她微微侧身,没好气的说到,下午他缠的太狠,弄的她现在腹中空饿的紧。

刘烈这才松开了她,在乐人轻击编钟时,习以为常的开口去缓和大母与母后的争执,也幸而是姜太后最宠着他,他说什么也就很快的暂时改变了态度。

不过她对儿媳与孙媳妇的敌意却并未减弱。

这下,家宴才好好的开始。

回宫时,刘烈固执的要景姮同乘一辇,天已热,大辇的内帷换做了宝珠华盖,两人并肩坐在一起望着夜空,这里的繁星与她在居焉时看的并无差别,只是那时拥着她的人是刘濯,现在则是他的弟弟,她的夫婿。

“阿婵,我此生有你就够了,谁都不会要,知道么。”

景姮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极舒服的弯起美眸,“知道知道。”

她的态度实在有点敷衍,又一直望着星空,似乎在思虑着什么,刘烈依旧不放心,将她环的紧紧,沉声问道:“那你还在想什么?”

“阿炽,我想恒光哥哥了……”她小声的念喃着。

刘烈冷笑:“那阿婵知道朕在想什么吗?”

他在想,是掐死她呢?还是操死她?

作者菌Ps:来更新鸭~

撞了进来h

掐死景姮那是不可能了,刘烈自然是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把一腔醋火还给她去,分开这么久的时日,都不曾听她说过一句念想他的话,实在叫他意难平。

大辇停在了湖畔,池中花,岸边柳,直衬的湖中那一角水榭景色宜人。

夜色沉沉,花湖里飞舞着萤火虫,掠着花香的晚风吹起了亭间缥缈轻纱,被刘烈抱进来后,景姮便顺势倚着桢楠台,撩起一片柔柔白纱,望着湖中的点点荧光。

“真美。”

刘烈从后面拥着她,贴着手臂握住了轻纱上的柔荑,十指缓缓相扣,正有一只萤火虫飞来,星芒似的光忽闪忽明,映照着景姮面上的笑。

“阿炽你看它。”

巧笑倩兮,顾盼生辉,这样的她只比万物还得刘烈的心,方才还一股子火,这会儿都消失殆尽了,只想如此和她相拥到天明去。

“你若是喜欢,我去捉一些来。”

他想,这样的事情王兄是肯定不会做的。

景姮转头看着他,月光下少年皇帝的双眸里盛满了柔光,情深意切,那是萤火虫不能比及的,她微微后仰窝在了他的胸前,笑着:“不必了,我有更好的。”

刘烈约莫明白了她的话,只觉这黑夜里乘着月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