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觉得你生的真美,现在看更美呢。”

屈女年方十五,只比景姮小了两岁,明眸皓齿的笑意盈盈,看似无害又灵动,还格外的熟稔,上前便挽住了景姮的手臂,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儿。

“姨父与表兄最是疼爱我,瞧这盅酒名玉弥,是荆国特有的,以我为名呢,往年阿炽哥哥也爱喝,他每次一喝多什么都同我讲,今日特意端来些给阿景姊姊尝尝。”

宫娥将酒小心的倾入了玉盏中,淡香渐浓,确实是上等的佳酿,屈弥抬手就端了递给景姮,满面的甜甜笑意似乎教人连拒绝都不舍。

景姮将微凉的玉盏捻着指间,闻着愈发浓浓的酒香,丹绯的唇亦是笑着,垂眸之际,眸波涟漪潋滟的发寒。

“姊姊喝呀,若是酒香散了,就不是那味儿了。”

屈弥好心的提醒着,笑开的眉眼像极了最娇艳的花,又嫩又纯。

“确实是好酒,可惜我一贯不善饮酒,沾也沾不得,你阿炽哥哥喝多后没告诉你么?”

说罢,景姮的手指一松,雕刻着青竹的玉盏便摔在了地上,碎的七零八落,酒香四溅,捧着酒壶一直在瑟瑟发抖的宫娥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这酒显然是被动了手脚。

PO18双夫(H)那就不妙了

那就不妙了

屈弥颇是遗憾的看着碎掉的玉盏,并无半分慌乱,穿着珍珠锦履的脚儿晃了晃,踢开了脚边的一片碎玉,看着宫娥托盘中倒下的玉壶,起身去拿了起来。

“阿炽哥哥还真没告诉我,因为呀…阿炽哥哥从来没有说过你,他同我在一起的时候,夸我最好看最乖呢,真可惜了这么好的酒,姊姊怎么那般不小心。”

一丝一缕的酒香漫溢,闻的多了,景姮额前便有些发晕,不过看着屈弥这番姿态,她实在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刘烈还会夸别的女人好看?那可真是奇迹了。

“想来你阿炽哥哥一定还夸过你这张嘴,哦,还有你这张脸,论起说谎的功夫还真没人能比。”

“你!”屈弥笑颜顿僵,话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景姮也不曾上当生气,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失败,纤嫩的指攥紧了酒壶,里头还有存剩不多的香流。

“我怎么会说谎呢,姊姊一定是嫉妒了吧?阿炽哥哥已经到荆国了,昨日还许诺册封我做夫人,姊姊是皇后,自当饮了我奉的酒才对,放心不会醉人的。”

当然是不会醉人,毕竟喝下去后死掉的人谁会知道醉不醉。

莞娘早被挡在殿外,这里头只有她们几人,屈弥咬了咬牙看着依旧坐在那里的景姮,委实恨极了她这般容貌以及刘烈对她的爱,踩着大滩的酒液上前,一把抓住了景姮的手臂就要强灌。

莫看她将及笄的青稚模样,却是天生的蛮力,钳地景姮臂间一阵剧痛,幸好是早有准备,抬脚便重重的踹在了屈弥的小腹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