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那处的变化,指间还残余着被菊穴夹挤的紧胀,顺着景姮的小腹摸去交合处,在温润的粘滑中搓捏着她充血的阴核,刺激出更强烈的感觉。
前穴插入时,一旦挤入穴口深进挺去,便是无穷的媚肉实实夹据排挤,多加磨碾很快就会畅通在蜜蜜春潮中,而后穴并非如此,只是菊孔一圈的挤夹就磨的人有了射精的冲动,再顶动进去,来来回回已是兴奋的身心欲醉。
时轻时重的戳动其间,肠壁嫩滑的奇妙,整根没入,绷陷的紧窒让刘烈几乎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若如擂鼓,喘息渐渐不稳,在极度狂乱的舒畅中,他大出大进起来。
“嗯嗯!”
他低吟的声音满足又性感,将景姮的后背揽到自己的怀中,就着温水深入浅出,肉冠生硬刮过脆弱的肠壁,在她颤栗时尤能感到前穴的异常。
“这样多好,阿婵低头去看看啊,都在一起呢。”
他们都在她的身体里。
在刘濯也缓缓插动起来时,快感汹涌,强烈的刺激着三人,景姮控制不住的哭喊起来,并非是疼,而是因为他们一前一后甚至一起攻入时,重力的捣弄与后坠的压力芯芯,拉扯的她整个人都疯了。
“啊啊啊啊!!!”
前后夹击,双双硬硕的可怖,只可怜了夹在中间的她,被烧的神志不清,极度痉挛。
从不知,原来三个人还可以如此……
他们的愿望
三人便如此缠交了彻夜,景姮能记清事已是一日后了,周身都是缓解不去的痛乏,却也不及被那样亵弄的耻辱,刘烈端了药汤来喂她,她咬着唇满目恼极连带药碗狠狠砸在了他身上。
“滚出去!”
刘烈语塞,眼下也是无奈,揩去额上滴落的苦涩汤汁,弯腰将未碎的药碗捡起,低头走了两步又回转了身,今日难得穿了浅色的细绸深衣,少了几许往日的恣肆阴沉,俊秀的面庞多了几分无害,大片的褐色药汁污透上下,立刻狼狈不已。
“你不喜欢,下次再不如此了。”
谁又知他话中真假,景姮红着眼冷笑道:“我不喜欢的事情你们都做了,何时由得我了?你们如此对我,还当真是爱极了。”
她嗤之以鼻,汲了好几口气,忍住了眼眶中的泪,她一贯娇弱抗拒不得他们,却让他们愈发得寸进尺来,哭是无什么用处了,她只想……
空漠带恨的目光让刘烈顿觉刺骨如冰,诚然景姮性子倔强,总是需要逼迫着来,回想起来确实是他们心急霸道了,每每如是,也不怪叫她不喜欢。
大概,从一开始就错了。
“往后……真的不会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