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言缱绻在男人怀中,听着柔如天边云朵的声音,心里满满的踏实。

纤细的手指卷着领带尾,你知道今天的事?

是。秦厌不想瞒他,许河是我抓走的,原本是要送到东南亚的,不过秦臻和虞德都在找他。

所以,你是故意把许河放给秦臻的?

秦厌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反应过来,许河只有在秦臻手上,能活下去。

不是,楚相言眼皮都没抬,专注地玩着手中领带,你根本不在乎许河的生死,你在乎的是许河只有在秦臻手上,你才能给虞德和秦臻教训。

谁告诉你的?秦厌沉声问道。

楚相言终于将目光从领带上挪开,抬头睨着人,我很聪明。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清楚秦厌不会放过许河和虞德,宴妄的出现,更证实了他的猜想,不过最终会把秦臻牵扯进来,是他没想到的。

他缓了口气,郑重其事的从秦厌身上站起来,我想和你说件事。

如此郑重的气氛,秦厌难免喉结一颤。

肯定是吓到老婆了!

老婆肯定认为我没人性啊!

是不是要准备疏离我啊!

......

无数条类似的想法,瞬间充斥在大脑里,以至于秦厌心慌得嘴唇都在颤。

你...你别紧张啊?楚相言略显诧异。

一个字都还没说呢,怎么把人吓成这样?

他不自觉地摸摸脸颊,寻思着自己哪有这么吓人?

秦厌紧紧盯着他,不安地解释:我只是...只是觉得许河欺负你...而且他身上的伤,都不是我吩咐宴妄干的......

楚相言噗嗤一笑,好不容易营造的正经氛围又被破坏了。

原来怕自己嫌弃他。

许河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秦厌一怔,那...那你想说什么?

以免再吓到他,楚相言选择重新坐回去怀里,呢喃细语,你不该瞒我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