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突然哽咽,“我多希望,永远用不上。”

病房的门被重重关上,陆老爷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房间里只剩下医疗器械发出的规律声响,和我急促的呼吸声。

陆行州站在原地,手中的死亡证明已经被攥得皱皱巴巴。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夏乔拽住了衣袖。

“行州”她声音哽咽,“我们先回去吧,让姐姐好好休息。”

我靠在病床上,觉得这一幕可笑至极。

曾几何时,这个男人也在我发烧时整夜守候过,现在却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