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只粉红色跳蛋,走过来时注意到桌上的眼镜,他抬手将眼镜拿过来戴在脸上,随后俯身将跳蛋塞进桑竹的穴里,她疲倦地喊了声,透过口塞发出的声音又轻又哑。
他又将她的项圈提起来,将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让她以跪着的姿势,高高撅起屁股对着他,而她的脸正对着后面的屏风镜。
肛塞被人抽走,被堵住的精液还没流出来,男人那根鸡巴就再次插进了她的菊穴,她的身体自发产生反应,想要逃离,却被项圈往后一拉,限制了动作,她只能跪在狭小的单人沙发上,撅着屁股承受身后男人强悍有力的操干。
她雾蒙蒙的眼睛一直处于失焦的状态,能看见屏风镜上的几只仙鹤,再然后,她恍惚看见身后的男人戴着眼镜,她已经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大脑空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含着口塞,被男人顶得一耸一耸,喘息着哭叫。
路行洲见她一直看着镜子,便扯着链子,将她的脖子向后拉,随后俯身在她耳边,微喘着问:“幻想过路行洲操你吗?”
第42章 | 0042 掐
她本该听不见的,但路行洲那句话就贴在她耳边,而她的双眼一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看见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俯身贴在她耳边说话,随后撤开身,手里攥着一根链子,向后拉扯的同时,胯下狠狠往前一送。
她整个人仿佛被贯穿了灵魂。
跳蛋在穴里嗡嗡震动,而那根粗长的鸡巴则在后穴里疯狂顶弄,两面夹击,桑竹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得说不出话,她含着口塞呜呜咽咽地叫着,路行洲这才想起她戴着口塞,便抬手解了她的口塞,一边顶她,一边说:“说话,有没有。”
他连问话都是一股命令的姿态。
桑竹今晚被调教了太久,早已形成肌肉记忆,男人只挺胯往她臀肉上重重一撞,她就不受控地哆嗦颤抖,她高高仰着脖颈颤叫,喉咙里含含糊糊地答了一声:“……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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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江告诉她,他有个双胞胎弟弟,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时,她就幻想过自己会不会认错人,见到路行洲的第一个晚上,她就做了春梦,梦见路行洲戴着眼镜在床上舔她的穴,像路行江一样,抱着她一边接吻,一边温柔地插进来。
“像这样吗?”路行洲由后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后背紧贴他的胸口,他单手箍着她的胸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胯下凶狠地挺动插送,撞得臀瓣啪嗒作响,更是操得桑竹在他怀里扭动着挣扎尖叫。
她疯狂地摇头,喉咙里一直在哭,小穴被跳蛋震得发酸,后穴被鸡巴插得发涨,快感汹涌如潮,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晃脑了十几下,忽然抽颤着歪靠在男人怀里,哆哆嗦嗦高潮的同时,一小股尿液也喷了出来。
路行洲挑起眉,他左手扯着链子,将她的脑袋往后拉,随后单手掐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在镜子面前,下一秒,掐着她的细腰,抬腰挺胯,将鸡巴更深地嵌进她菊穴里。
“嫂子。”路行洲俯身咬她的后颈肉,他喘得厉害,呼吸的气声性感到惑人。
桑竹被操得意识凌乱,只恍惚听见一声嫂子,等她再抬头时,又被男人过快的插送动作弄得崩溃地尖叫出声。
透过混乱的镜面,她看见男人戴着眼镜,瘦长健硕的身躯伏在她背上,她的下巴被男人单手掐着,男人的左手从她左侧腋下穿过,大掌包住了她的胸乳,长臂横在她胸腹间,将她整个上半身箍住了。
他整个操干的过程都是凶狠的,敛着双眸,薄唇抿得紧紧,左手抓着她的乳肉重重揉弄了一把,忽而松开乳肉,往后重重扇打几下她的臀肉,紧跟其后的撞击力道重得几乎要把她顶飞出去。
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