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就像魔咒一样,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是怎么被人按在身下,无助又绝望的求饶。
“嗯,宝贝好乖啊”霍景策下低头,一下下啄吻着祝乘风绷直的脊背,口中温柔的应着,手指却强悍的,插进了被他揉按到发软的穴口。
“呃啊……”祝乘风双腿难耐的踢动两下,就被人紧按住,只能在宽阔的浴缸里,大张着腿,敞露出穴口,任人施为。
敏感的穴肉,被进入的手指温柔按摩,像是安抚夹缩的肉壁一样,寸寸抚摸。穴屄内顿时酸麻不已,屄肉蠕动间,一股股白浊的浓稠精液,混合着甜香味的淫液流淌下来。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香?”
霍景策陶醉似的闭上深邃眼眸,嗅闻着空气中的甜香。抵着祝乘风诱人腰窝的,粗大肉棒跳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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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烫的龟头按压着,左侧腰窝里那颗鲜红的朱砂痣打磨,直磨的那一片滑腻的皮肤嫣红,那颗朱砂痣更是宝石一样夺目。
“唔…霍……哥哥,我不行了。”祝乘风眼睫狂颤,声音透出不安,生怕再来一次那淫刑一样的性爱。
霍景策又往夹缩绞缠的内壁,插入一根根手指,旋转按揉几下,两指用力分开,把挤缩的粉嫩穴眼,撑出一个小口。
温热的水流冲挤进蠕动的内壁,让里面的浊白液体,和着水流汩汩流到,荡漾着丝丝红线的浴缸中。一手掰过祝乘风的脸,舌头强势的挤进,他咬紧的唇瓣间,唇齿相交,激烈吻缠。
“……哼…水,水冲进来了。”祝乘风被激吻的呼吸急促,感受着水流一波波,挤进自己被撑了小口的穴眼,努力偏头摆脱亲吻,推了推霍景策结实的手臂。
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霍景策大掌按住祝乘风腹部,用力挤压,穴道里的手指猛烈抽插旋转几下,指节勾起,一股股被浇灌在深处的灼烫精液,不顾层叠嫩肉的挽留,大股流出。
“哈啊……唔……都出来了!手指不要再动了!!”
祝乘风扬起修长脖颈,指尖透粉的修长手指,紧紧攥住身侧肌肉坚硬的手臂,感受着精液从自己体内流淌出去,穴肉猛夹体内作乱的手指。
“小穴含的真紧,宝贝吃了哥哥这么多精液,是不是想给哥哥生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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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的一声响动,霍景策抽出了被穴肉咬的发痛的手指,抱起腿根发颤的祝乘风,出了浴缸,仔细给他擦干身上水珠,挺着胯下巨物,抱小孩一样,面对面托抱着人出了浴室。
听着他不要脸的话,祝乘风气的脸颊发红,埋头一口咬上了,霍景策已经不流血的胸口,一股鲜血喷溅而出,给他本就嫣红的唇瓣,染上了一层鬼魅的色彩。
霍景策脚步一顿,一点不在乎自己的伤口,反而像是被精怪迷惑了一样,克制般喘息几声,眼底带着狂热的光,温柔的抚摸着祝乘风柔软的发丝。
给两人随便披了上了丝质睡袍。霍景策抱着人,不疾不徐走在铺设精致地毯的,两侧挂着价值不菲名画的走廊。推开了尽头的门。
这是一间暗色格调,严整到让人压抑的书房,祝乘风心底不安,动了动腿:“我想自己下来走。”
“怎么又不叫哥哥了?”
霍景策推开桌上的文件,把人放坐在,暗黑底色中,透着淡淡宝石光彩的宽敞桌子上。
手臂撑在祝乘风身侧,弯下腰,睡袍领口敞露开来,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肌上,一道长长的陈年旧伤,和胸口流血的伤口。
像一只捕猎完毕的野兽。一双深邃眼眸紧紧盯着,眼睫颤抖的祝乘风,整个人野性中,又透出了说不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