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早了转身同他道别后便往姜府的方向离开。
等姜婉枝回去后,凌玉抱着兔子回了房间,将要把它关起来却发现铁笼子里还有大片鲜红的血迹。
凌玉神色微怔,回过神很快又恢复淡定,轻声呢喃:“看来出门前忘记清洗干净了呢。”
“不过无事,我待会儿让人洗干净再让你住进去。”
凌玉抱着兔子刻意不让它看到那种场景,将它放在干净软软的床褥上,细心安抚似的摸着它的背。
他和姜婉枝的相处模式不过也像是这样,在他眼里她便是像是此刻眼前的兔子,那样柔软,脆弱。
虽然有时她会说起家人、最重要的人……想要唤醒他什么似的。
他知道,那是在跟他撒娇。
他们当然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凌玉轻轻帮它理顺细铁链,摸了摸它的头。
愿不愿意不重要,不愿意便羁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