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想起姜家退婚的事心情又沉下去,偏头看窗口。

“我这次发病多久了?”

高郃当即又换上一副担忧的模样:“加上今日是六日, 这次比以往都要长。”

“属下觉得少爷还是得服些安神的药,这也没有好转的趋势啊。”

“……”

凌鹤生收回视线垂眸:“不必,母亲他们没有察觉不对劲吧?”

“凌夫人一如既往很是心大,没有注意到, ”高郃摇摇头,话到一半又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