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口,声音都暗哑下来。
“怎么弄醒的?”
他语调平稳,好像还是白日那个衣冠齐整、高不可攀的吏部尚书大人,正经严肃的像是在寻求什么良言益策。
“……二弟压着我、顶我,抓着我的腿……”
他说到这儿好像终于犯了些羞耻心,脚趾都蜷缩起来,连同不知道什么时候圈上他脖颈的手臂和吃着他手指的肉穴都收紧,收的唐昭明也变得隐约变得古怪失控了。
“……初尧他不让我走,我都那么求他了,给他道歉,他还把我顶到窗户哪儿翻来覆去的弄我……”
唐宗绶的声音仿佛浸润了水汽般暧昧旖旎,明明口中是淫秽不堪、有悖人伦的丑事,他却偏偏能说的好似是来告状的小孩。自个吃了亏、受了委屈,要跑来苦巴巴的求他男人给他出气。
唐昭明没有因为缭绕的雾气、微烫的水而感到热,却因为他大哥三言两语而轻易红了耳朵。
他神智好似也不清了,热气熏乱了心绪。他窝藏着犯上的歹念,再见不得圣贤,读的四书五经都作废,原本扶着他大哥腰的手,也下移又下移,莫名滑到臀尖儿上。
合该只捧读书卷的手如今隐于水下,掐着半边臀瓣,指缝里漏出软肉,摩挲指下温软莹润的触感。
深入肉穴的两指早就将里面残留的白浊抠尽了,借着温水涌入,洗的再不能干净了。然而穴眼里却始终滑腻,至于是涌进的水流,还是他大哥……动情的淫液,便全数不知了。
唐昭明一开始目的纯良,当真只是打算帮蠢大哥清理出二哥卸在里面的元阳罢了……精水留的久了会致人发热,他虽不好龙阳,但却是略知一二的。大哥腰酸腿软,要么是全然不知这些,要么是知晓但没什么气力去清洁。
可现在这个已经处于失控边缘的局面又怨得了谁呢?
他的大哥,穴里咬着三弟的手指,嘴上却讲着自己是怎么吃二弟鸡巴的。
此类淫邪到极点的念头一经产生,几乎瞬间就让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告诫自己不要去多抚摸大哥水下那身极好的皮肉,不要去凝神感受那个穴咬他的手指咬的有多紧,不要去理会自己此刻硬挺高耸的阳物。
然而他的举止却和神智分道扬镳,他的手插进水哒哒的嫩穴,唇瓣无意摩挲大哥的脖颈,掌心合拢便是一片粘腻柔软的细肉,胀大的龟头一遍遍的厮磨微张的臀缝。
他的三弟嗓音沙哑,像是情欲也被浸成露骨的艳姿,湿漉漉地吐在大哥的脸上。
“二哥怎么不让你走的?”
“这样?”
他自问自答,指尖却颤颤,最终抵抗无果的按上他大哥胸口俏生生的乳珠。
“啊呀……”
唐宗绶乖顺的低头,他是真的晕乎了,甚至使劲睁开眼,要细瞧三弟是如何两指猥亵自己艳红的左乳。哪知道他的三弟因为他天然的撩拨而屏息凝视,心跳如鼓 。
唐宗绶歪着头看了会儿,突然把自己的手放下来。唐昭明看他拉开自己原本拢在左乳上的手,以为是气恼了,不让揉了。
哪知道他接着又不急不忙的拉着他盖到自己右乳上。唐昭明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好大哥执着他的手,搓揉了两下那一小团肿胀发痒的乳肉,侧身又软在男人身上舒服的呻吟。
唐宗绶潮红的脸上露出一个痴笑,冲他小声告密:“你摸摸……他还把我这儿咬破了呢……”
在那一刻,唐昭明分外冷静清楚的意识到,他自己也同二哥一样,一朝不慎着了他蠢大哥的道,早晚要溺亡在血缘和情欲交织鼎沸的炼狱火海里。
他好似身患沉疴宿疾,却不去求药石良方,宁愿饮鸩止渴、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