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的三弟此刻都没了什么表情,一双眼睛直直的凝视着他,从前的体贴好像是被伪装出来的,现在卸下面具后就显得冷的刺骨。
他问,为什么呢大哥,有我们还不够吗?
唐宗绶没法回应他,也没人在乎他的求饶和恳切的道歉。他对自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权,在一双又一双手里搓揉成了什么可以随意塑形的面团。
他的嘴中、穴里,还有手心,已经没一处空闲,奶头都被玩肿了也要在弟弟们嘴里轮流含一遍,指尖捻着胀大一圈的乳首拨弄地发麻。
直到天边泛起亮色,这场套着情爱的惩罚还没有结束。过多的快感已经无法被称之为快感,唐宗绶根本分不清是谁在操他,他的眼里无时不刻的含着泪水,不知道是因为悔恨还是被操爽的。一双腿换着搭在不同的弟弟的肩头,被射大的肚子里精液摇摇晃晃,像极了怀孕的妇人。
这一次就够唐宗绶吃苦头长教训的了,躺床上三四天缓不过来。
自此之后家里的三个弟弟就很少再出长期任务,即使实在抽不出身也至少留一个人在家,看住这个腿间不得闲的大哥,让他再也不敢出去乱来。
本来唐宗绶以为这种日子持续不了多久,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短期内没有什么伴侣,也许是末世里男人的欲望确实难以疏解,他说服自己的理由无疑很充分;然而他的弟弟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痴迷于他,即使不做爱也喜欢抱着他睡觉,黏黏糊糊的把他抱在怀里,伸进衣服里调情。
他反而过的更好,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为过。唐宗绶只是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些日益浓厚的偏宠,他大概没想过弟弟们爱他
谁能想到呢?
他只要能够在这个世界安全的行走,舒适的活着,就不求再反抗或是计较一些心照不宣的事实了。
唐宗绶想的出神,被身后的唐初尧掐了一把软腰,他力气大的出奇,欺身而上像骑马似的将他大哥顶地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