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弟弟的狐疑质问里,那根鸡巴从他背后再度钻进幼圆的逼孔,将那个堪堪留下一个未闭合的小洞的嫩逼又完整肏开。
唐宗绶死死把尖叫和抽噎都埋进被子里,他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和兴奋,攥着手机的那只手无力的松开,任由唐初尧放在一旁打开了外放,从身后攥着他的手,挺腰耸动,片刻不停的肏干他。
“喂?喂?喂!为什么不说话!”
唐初尧这才听清电话那头人这种烦厌的语气,皱起眉更觉得他这个弟弟惹人憎恨。
咕叽咕叽,是肉屌浅插那朵身下小花,把它捅的乱七八糟的肏逼声;啪啪啪,他抬着他的腰,接连一阵弓腰猛干,囊袋砸在他胯骨间,肏的整个房间一时间只有他林佑熙焦急的询问和淫靡的拍打声。
“什么声音?……你在哪儿?”对面的少年心急如焚,言语间竟然是要找过来。
“咳……晚上、说话说的多了,”嫩生生的奶尖也再度被一只大掌从下到上揉捏住了,两指对着捻掐了掐,唐宗绶才从枕头里抬起头出声,“有点哑,唔、喝了点酒,没反应过来。”
他说完就死命捂住嘴,唐初尧恶劣的要命,穴里插着的那根玩意不讲道理的戳弄着他的软嫩的穴肉,唐宗绶被肏的脚趾蜷缩,几乎快被逼疯了。他手臂伸到后面胡乱拍打身后那人绷紧发力的大腿,反被凶恶的男人一把拽住手腕。
对面骤然安静下来,过了会才扭捏的开口。
“那……今晚还回来吗?”
林佑熙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十五六的年纪,只能凭借一些不入流的小聪明行事,他以为撒娇、生气、任性就能把他哥栓住;在唐初尧出现前这确实很有效,但他却不知晓成年人之间暗涌着更情色、直白、有效的一种方式,可以将两个不相关的人快速拉近,灵魂肉体共振,鸡巴顶着穴心肆意妄为。
少年或许察觉到了怪异的情形,但他毫无办法,换句话说,他大概万万也想不到他的哥哥赤裸着身子,被本该衣装革履的合作伙伴自后面拉着手腕,温热的吐息交缠,身前的肿胀的小奶子随着肏逼的节奏跳脱,最后由人一把捞住亵玩。
“……不回了。”
大少爷其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机械的听着幼弟的每一个问句,再由它走出脑子,然后机械的给出回答。
为什么不回去呢?因为唐初尧贴在他耳边蛊惑他,将他耳廓舔的濡湿不已,说不回去,我们要忙一晚上。
“……冻死在外面吧!”少年终于忍不住,半是委屈半是恼怒的撂了电话。
手机挂断的那一刻身后人猛地沉下身,近乎残忍的用暴涨的龟头鞭挞脆弱的宫口。
“啊进进来了、呜……”
唐宗绶被强行压制的喘叫总算被释放出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抽噎和浪叫混杂在一起,他腰臀半塌,浑身的软肉都在颠动,满面潮红,再也没有半分理智。
唐初尧被不断收缩的小逼嘬的冒出一句脏话,将人翻过来,让他在鸡巴上转了个圈,面对面顶弄他。他搂着怀里人的后背,贴在脖颈间亲吻,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他。
“你弟弟?”
“嗯……”大少爷闭着眼睛,连眼皮都被情欲蒸的粉白,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肆意亲吻。
“亲的?”
“……不是,”他明显是不喜欢这个话题,有些抗拒的皱着眉,为自己辩解,“那我也很疼佑熙……”
唐初尧心里门清,他咧开嘴,摸上他的腰问他,“这么疼弟弟啊?那我也愿意当你弟弟,你也疼疼我呗?”
“哥、大哥,看着我。”
男人压低嗓音,掐着被肏的迷迷糊糊的草包的下颌,压在他湿润的眼角亲吻,像是一对见不得光的真兄弟在深夜里汁水淋漓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