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向他体贴的三弟求助了,好像是以前每一次寻常犯错后那样请求他的弟弟帮他。
他大哥竖起的性器直直的抵在唐昭明的腹部,唐昭明这才意识到了他大哥这副动情的尊容显然是被人刻意的下药作弄了。
可他来不及拿自己聪明才智去猜测究竟是谁敢在候府里对广平侯下手,因为他大哥已经难耐的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白花花的奶子不知羞耻的跳进他的视线里,唐昭明单单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呼吸一窒、下身的阳物跟着抬头。
他大哥生的白,也是候府毫不吝啬的打小宠溺这位脑袋空空的侯爷,细皮嫩肉的仿佛供着祖宗。
其他三个弟弟打小背过的书、晒过的日头、笔杆子磨出的厚茧,唐宗绶一样苦都未曾受过,以至于这身耀目的皮肉全然不似个糙汉子,倒像是养在闺阁里的娇小姐。
即使面容不出众,扔在人群里好似都辨不出来,然而只源于这不够阳刚的白净便被那些不拿他当回事的狐朋狗友嘲弄过。
但在当下的唐昭明眼里,此时这种“白”不免带了些下流的意味,由此延展开他大哥白面皮上由情欲占据的绯色、扯开的衣襟里露出的白软的奶肉。
“大哥莫慌,我命人去给你端水来……”
唐昭明一出声才知道自己嗓子已经沙哑,像是浸透了云雨滋味,滴落着粘腻的汁水。
他是很品行端正的君子呢,哪怕眼睁睁看着他大哥奶子上的乳珠都渴的立起来了,哪怕连自个儿的性器都被兄长的无意蛊惑的要和冷清冷性的神志分离开来,迫不及待的抵住他兄长的臀尖儿,都要让人送冷水上来给他大哥“灭火”。
至于灭这个“火”有没有别的法子,那个让他也跟着一同酣畅的以下犯上的法子,唐昭明只敢阖眼于心中一闪而过,只是搂着他大哥腰的手臂不自觉紧了紧。
可惜唐宗绶没给他这个及时纠错、克己复礼的机会,也不愿意泡刺骨的冷水来熄火。
唐宗绶全然迷离恍惚了,只靠本能挣扎摸索着将下摆拽开,硬挺的性器得以弹出来。
他自己动手随意撸了两把,自然没什么作用,反倒空把自己逼出一身汗。
唐宗绶努力睁大了一双含着不知道是由于燥热、还是胀痛而雾蒙蒙一片的眼睛,眼尾都难堪的发红,看上去真真是困愕到了极点。
唐昭明被他茫然的视线盯得神魂颤动,在某个瞬间,他忘却了自己也同样昂扬的阳物、灼烧的渴望,对怀里困倦兄长的心疼迫使他低头落了一个吻在他大哥汗湿的额上。
“大哥莫急,我这就去吩咐他们送冷水来……”
他这样安抚他的兄长,抬手要给他先整一整衣领,好稍微得体的命侍从进来送水。
可他大哥却中途截住了他的手,并且攥着他,亲手带他偏离了兄恭弟敬的纲常。
“昭明、三弟,呜你帮帮我……”
唐昭明的手骨节分明,肤色偏冷,仿像是一块清澈清凉的冷玉,这是一双只该读书持笔的手。
他三弟的手同他这个人一般高不可攀。
外人不知晓,实际他三弟指骨处因寻常握笔而生了层薄茧,此刻轻柔摩挲在他龟头肉棱处,爽的唐宗绶急促的攥着他的前襟软身喘气。
他手刚附上去时有些发颤,可他大哥引着他撸动了两把。
唐宗绶发浪发软的呻吟将他弟弟的神魂肉体一并诱骗了,那只手便也只能这样动了下去。
理智的城池被蜜糖缓缓侵蚀,金城汤池剥落出斑驳的缝隙,他大哥寻到空子悄悄溜了进去。
“大哥,你当真不要泡冷水吗?”
那只伺候他大哥性器的手蓦地停下,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他大哥软腭,迫使兄长红着眼睛仰头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