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鼾呼熟寝。化善见了,笑道:“痴汉子,你空费了精神,破了心术,怎能够想得处子到手?”正才叹他,只见此人一个游神外出,却是一条小花蛇儿,从此人鼻孔中出来,东游西游。化善看他往何处游去,他却径游到东墙上去。化善笑道:“是了,是了。昼之所想,梦之所因。他意儿里还在东墙女子。这个去处,正好警劝他。”乃随变了处子模样,在那东墙脚下立着,待那蛇游到面前,那蛇见了处子,便亲近身来,却被化善把处子闭门拒绝他的这一番光景说了一顿。蛇心哪怕,犹自绵绵缠缠。化善却扯着他出到门外。那使者们见了,都是明白的,却把这蛇拖拖,打的打,还要将刀来杀。吓得蛇慌了,往西屋飞游而去,仍入此人鼻孔,惊觉醒来。化善见他懊悔嗟叹,乃出得屋来,向二使者说:“方才亏你帮助索打,此人恶念已有几分警省,待我再行明劝,莫要使他把方才这一节做了南柯,犹然淫心不断。”使者道:“正是,正是。善人如今却怎生明劝?”化善道:“此事不难,只要你两个如此如此,我自有警戒的道理。”却是何事如此如此,下回自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