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落月想了半天,才在自己的演艺生涯里找出一个角色勉强对应的姓:“你是说兰无缺吗?古装的。”
宁欢连连点头:“对。我看成花无缺了,看了一天没看到小鱼儿,我妈听我一直念叨就给我买了金鱼。”
“然后没多久就在换水的时候被她冲进了下水道。”宁扶光瞥她牵江落月的手,觉得怎么看怎么有些不顺眼,“你们很熟吗?和陌生人保持基本距离不懂吗?”
江落月莫名觉得宁扶光是在和自己说这句话,眨了眨眼。
宁欢立即反驳:“她和你是朋友,算什么陌生人。”
宁扶光冷嗤:“今天之前你们没说过一句话。”
“谁说的!”宁欢涨红了脸,立即打开微博,“我天天给她发私信,自动回复怎么不算回了?”
宁扶光懒得和她说话,倒是宁欢执意分个胜负,两人吵吵闹闹,江落月便四顾观察着宁家。
和任何刻板印象里的豪门一样,宁家同样装潢豪华,金碧辉煌到江落月觉得在这里生活应该要常年戴着墨镜,否则对视力不好。
宁扶光先前说生日宴,江落月原本以为会很热闹,客厅却极其空旷,除了她们三个没有旁人。如果不是某些地方零零散散绑着与生日有关的彩带,江落月都要以为‘生日’也是一个幌子了。
直到宁欢戳戳她的手,江落月才回神。
两人已经吵完架了,显然是有更丰富挑刺经验的宁扶光更胜一筹。
宁欢皱着脸,长吁短叹:“姑姑说你们还要忙,很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