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至,打恭后,坐于一旁。文玺笑曰:“尔为太守,兼司道篆,何得护贼害民?”七窍曰:“卑职那里护贼?”文玺曰:“现有首贼在兹,尔自审询。”七窍怒气勃勃,吼谓役吏曰:“提首贼来,”役吏应声,将复礼子扭到。七窍指定大骂曰:“吾在海南为官,未曾亏负尔等,尔何不守国法,叛逆朝廷?”复礼子曰:“吾非尔教,谁敢叛逆?”七窍曰:“糊说,吾如何教尔?”复礼子曰:“吾辈千有余人,常常抢掠民间,百姓具禀,呈词不下数百,承七窍兄善为弥缝,未尝严禁片语。吾辈敢于叛逆者,职是故耳,非尔教而何?”所以宜禁者,不得不严为禁之,毋得怀私以废公举。七窍闻言怒甚,命役将贼叉下鞭死,以塞其口。文奎曰:“此贼乃皇上要犯,尔敢击耶?可速与吾同(目)归都下,面圣后再回海南。”七窍无词,先发家眷入都,侯将符篆交卸,始与文玺缓缓同行。
珠莲归,以失官情由告之父亲郝相,郝相命仆急与文玺寄音信于半途。文玺拆而视之,无非欲全七窍官品之意。其许与不许,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