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薇宁：“……”

真是……好学生。

“要是害怕就不跳，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庆祝毕业。”凌灏有点慌。

情话也是她让背的，难道说的场合不对？

一旁的常盛脚底抹油，迅速溜了出去，一口气冲进洗手间放声大笑。老板太耿直了，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女朋友。

他笑了足足五分钟才彻底平复下来，若无其事地折回去。

凌灏和戴薇宁在听教练解说降落伞怎么打开，怎么佩戴装备，看起来像是真的要跳的样子。

常盛松了口气，悄悄挪动脚步进去，尽量降低存在感。

“常盛。”戴薇宁喊他，“你安排的？”

常盛脊背发凉，“……是。”

这个月应该给他加奖金吧？这么大的锅扣他头上，他无怨无悔的背下来。哪个助理有他这么贴心，有他这么尽职。

“那你和他跳，我就不上去。”戴薇宁说完，偏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凌灏，“我恐高，你们慢慢玩。”

凌灏知道她生气了，递了个眼色给常盛示意他出去。

常盛如蒙大赦，扭头就往外冲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不知道你恐高，上次去游乐场你说你想坐直升机，我才这么安排的。”凌灏伸手揽着戴薇宁的肩膀，认真道歉，“对不起。”

戴薇宁仰起头看他，乌黑的眼映出他异常自责的模样，咬牙出声，“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