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尔后陷入沉睡。
她以为他早就忘了。
“我一直记得,也知道哄我的人是你。”Simon抬起头,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我做事从来不冲动,追你也是认真的。”
那天晚上,高烧和蔓延整个背部的疼痛,让他的意识特别清醒,对医院的恐惧也达到了顶峰。`
她一开始是半个小时过来量体温,很安静。
后来,他疼到无法控制,她留了下来给他做物理退烧,嗓音轻轻的问他要不要再打止痛针,她想办法让值班的同事开。
那个瞬间,他彻底崩溃不再克制自己的感受,极其狼狈的放纵自己的疼痛。
在外公身边十八年,从来没人在乎他是不是难受,是不是不舒服。
除了小麻雀之外,她是第二个如此关心他的人,明知道她可能只是出于职业本能,还是让他觉得温暖。
其实,她没必要为他承担任何的风险。
小麻雀的妈妈并不需要止痛针,也不需要打抗生素,他甚至都没有办理手续就在医院住了下来。
她为了不让小麻雀担心,尽心尽力照顾他,也不问他身上的枪伤哪儿来的。
只在清理伤口时,看到他背上的伤疤微微诧异了下,在他不配合时警告他别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