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什么规矩？白纸黑字的签协议还是口头承诺，你耍赖怎么办。”霍寒川藏起眼底的笑意，“那我不是亏大了？”

“录视频为证，不签协议。”林初瑶眉眼弯弯，“用我的手机录视频。”

想反悔随时删除，简直完美。

霍寒川抬了抬眼皮，掩去笑意，正儿八经的看着已经上钩的天真少女，点头同意，“好。”

林初瑶眨了眨眼眼，飞快跑去客厅那边把自拍架拿过来，摆弄一番坐到霍寒川身边对着镜头说，“霍寒川自愿让我包养，时间是三年，从今天开始我可以吻他摸他，他不能反对，关系结束彼此互不纠缠。”

“补充一条，每天两个吻，早安吻和晚安吻，多出来的要收钱。”霍寒川认真补充，“其余要求只要不过分，都可以满足。”

割地赔款估计也没他这么惨的。

想吻下自己的小未婚妻还得先卖身。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说的是三年，难道她只有这点时间陪他？

还是她知道了什么？

上辈子，三年半后他孤独的死在医院里。

“视频为证，我们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不会改变。”林初瑶笑眯眯说完，存好视频偏头亲了下霍寒川的脸，又顺便摸了摸他的腰，“这是金主福利。”

霍寒川：“……”

小流氓。